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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婉怡平静的面容下藏着点羞涩。</p>

    要说，温知著先前是抱着试试的心态，这会儿倒真有了找她帮忙的意思。</p>

    她复又问道：“不知赵同学，可知何人对府试等科考有研究呢？但又不是朝廷命官、不涉纷争的。”</p>

    “什么人都行吗？敢问温同学，你找这人是想做什么？”</p>

    温知著懂选题保密的原理，便简单说是做做研究。</p>

    “当然，君公子你便不用说了。他不合适。”</p>

    温知著补充道。</p>

    “请问温同学……对性别有要求吗？”</p>

    “没有，男女皆可。”</p>

    良久，温知著听到：“温同学，你……看我如何？”</p>

    大概是见她反应有些惊讶，赵婉怡脸颊微红，声音低弱：“家兄愚钝，始终未过考，一直是我从旁帮助……是不是不太行？”</p>

    “别着急否认，你先说说你的大致情况。”</p>

    她这么一说，赵婉怡便细细说了，读了什么书、读到什么地步、有何见解、有何所长，皆没放过，甚至包括对县试、府试的题也做过一二，被家人认同。</p>

    “家兄每回考完后，会把县试题、府试题默出来，我作答一遍，家父每每说我答得甚好，若是去考，必能榜上有名，只可惜……”她是女子，不能科考。</p>

    赵婉怡有点低落，有点不好意思。</p>

    这样当着外人的面夸自己，还是头一回。</p>

    “你说，我的条件可以吗？”</p>

    她不太确定。</p>

    “行。当然可以！你这个条件，很优秀了。”</p>

    温知著高兴，她这是捡到宝了。</p>

    同桌年岁不大，旁人二经没读全，她已是五经通四经，第五经已开始学了，还能有自己的见解，不是死读书之人，实属难得。</p>

    “只是，温同学所说，我未做过，不知能不能行。那我想先试试，可以吗？”</p>

    她说着，小脸仰起，眸子中微光闪烁，希冀若隐若现。</p>

    温知著很想说，她其实没时间试错。</p>

    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p>

    社会如此。</p>

    给了钱，不是让你来学习，而是来创作价值的。</p>

    但就是看她这样，心里一软。</p>

    罢了，若真不行，还有她呢。</p>

    她来托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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