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那位先生的指示吗？”

    “我没有证据，而且就算证明是他指使的。又能怎么样？只能当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凌乔雪心里明白，她与欧澈命运共同体。

    鬼明再次提起：“难道就不能退出来吗？去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吗？”

    “不能，因为杀我父母的人还没有全死完。”

    “萧子安是无辜的。”鬼明来了句。

    “很多人都是无辜的，曾经的我也是无辜的，但是无辜的人却承受着这个世界最大的恶意，所以才叫无辜的啊！”

    凌乔雪讲到这些，忍不住泪目。鬼明像她的长辈一样，虽然他们好久不见了！

    如果不是她查到子弹与鬼明有关，她也不会来到这里，冒着被发现的可能。

    夏知妍要是知道她来到鬼明，就知道她知道她杀纪博的事情。

    “哎……坏了，全坏了！这苹果已经坏到心了！”

    “对，坏到心了！谢谢你告诉我。”

    “你知道我都会告诉你的，不告诉你是因为想保护你。”

    “嗯。”凌乔雪点点头，表示明白。

    鬼明问：“那你打算怎么办？你已经知道真相，要怎么处理了？”

    “不处理。”

    “那你知道这些不是自找烦恼吗？”

    “人总是在自找烦恼的。”凌乔雪叹着气，鬼明又说：“看报纸你结婚了？”

    “结婚好久了！”

    “你爷爷死而复活了？”

    “之前装的。”

    鬼明听到这里，只是不停地叹着气，心疼地看着凌乔雪。凌乔雪和他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会变成今天这模样，都是有原因的。

    虽然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是凌乔雪本可以是一个善良的人，如果没有异能者的话！

    鬼明不理解她的所作所为，但是却同情她这个人。只是希望她可以有朝一天收手而已！

    凌乔雪同鬼明随着城中河走了一道，然后在中心桥处分开。鬼明过桥，而凌乔雪转身。

    走了几步，鬼明回过头，看着已经消失不见凌乔雪，再三的叹着气。

    接下来的几天，凌乔雪没有去见夏知妍，也没有管欧澈，只是静静待在x博士所在的分部。

    x博士看着她回来，一言不发，一直沉迷研究的他，在吃饭的时候问着凌乔雪：“出了什么事情吗？你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低沉。”

    “是吗？”凌乔雪打不起精神。

    “是啊！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同我说的。我在这里也不可能说出去了！”

    “好啊！”

    凌乔雪点点头，然后开始讲：“你知道前段时间杀纪博那件事情，关于子弹的事情。”

    x博士点点头，毕竟夏知妍让他查过那些子弹，而凌乔雪就是从x博士检查与其他电脑搜找记录里面得到的消息。所以才会去找鬼明，她并不是神人，可以不通过一点证据都没有，直接凭感觉去找鬼明。

    凌乔雪看着x博士，想知道x博士会不会对她说话？凌乔雪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她可以相信的人有多少？

    “我知道，我还查过。”

    “是吗？你不怎么离开这里，去地面上。怎么会查这件事情？”凌乔雪看着x博士，x博士是打算说一半留一半吗？不过凌乔雪已经识破他目的，根本不可能让他说一半留一半。

    x博士此时突然间发现凌乔雪很聪明，有种感觉凌乔雪知道了所有的事情，远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多。

    “是夏知妍拿了子弹让我检查的。”

    “然后了！”

    “然后我们查了这批子弹，多年前，曾经丢了几千发的子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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