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所有人都惊住了,昨儿,陆头领带着人把破烂小院围的严严实实,花夫人长了翅膀不成?
“回禀公主,花夫人身边的侍卫昨夜拉着周围的邻居,彻夜喝酒吃肉,陆头领和手下也没有幸免,个个都醉的不省人事,还有就是,花夫人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封休书,她要休了花坊主......”
“什么,我家夫人要休了我?我不活了我......”
肥佬五听到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两眼一翻往后倒了下去,阐文发出一声惊叫,赶紧扶住差不多三百斤的肥佬五,结果两个人一同倒在地上,肥佬五肥胖的身体,不偏不倚正好压住“蓝惜”的腿上。
咚~!
咔嚓~!
啊......
三个人倒在地上,垒在一起,发出三种不同的声音,大堂上顿时乱做一团,等到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半昏迷的肥佬五和“蓝惜”拉起来的时候,谁都没注意刚才还在大堂上的丫鬟,是什么时候不见了的。
“夫人,啊,我的夫人啊,你可不能不要我了啊,没了你,我该怎么活啊......”
肥佬五缓过气,嚎啕大哭起来,哭声冲破了天际,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比窦娥哭长城哭的还要凄惨,看的众人想笑又不怎么敢笑......
......
五日后。
三角台。
两辆豪华马车从不同的方向相继驶来,早就在送别亭等候的蓝惜,见到从马车上下来的花夫人,花小姐,阐文还有肥佬五满脸都是笑容。
“这几日,辛苦大家了。”
“祖母,以后出卖色相的事儿,你可别让我干了,尤其是跟这死胖子。”阐文见到蓝惜一脸“乖巧”的诉苦,跟在阐文身后的肥佬五刚想辩解,被阐文一眼瞪的没了脾气。
“鲷洲花似锦,花盈月,见过侯府老夫人。”
花夫人和花小姐见到蓝惜礼貌的行了个礼,蓝惜回了一礼,“花夫人,事情紧急,迫不得已才冒名顶替了花夫人的身份,望花夫人勿怪。”
花夫人还没出声,花小姐就迫不及待冲口而出,“姐姐,我娘亲不会怪你,就是,下次你再给我找爹的时候,能不能找个漂亮点的?”
“盈月,你怎么跟老夫人说话的。”花夫人盯了女儿一眼,蓝惜摆了摆手,“我不仅冒名顶替了夫人,还劳烦夫人的水鬼替我送信,镇国公主的野心才没有得逞,此恩,无以为报。”
水鬼?
送信?
阐文和肥佬五愣了愣,旋即明白过来,为什么那日镇国公主急匆匆离开同洲后,就大病了一场,据说,镇国公主回到宫里的时候人事不省,这几日皇帝上朝忧心忡忡,下旨召集大雍名医为镇国公主诊病。
“老夫人,你我极有眼缘,送几封信而已,实在不足挂齿,只求老夫人能守住你我之间的约定......”
“那是自然,有我乖孙主持大局,花夫人尽可放心。”
“呐,我就和小女先告辞了。”
花夫人说完与花盈月再次向蓝惜行了个礼,与花盈月两人上了马车,临走的时候花盈月朝着蓝惜眨巴眨巴了大眼睛,又朝着阐文努了努嘴,最后看着肥佬五无声的吐出几个字,这才放下了车帘。
一脸懵逼的阐文和肥佬五两人,愣了半天,又一脸懵逼的看向蓝惜,老夫人与花夫人两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祖母......”
“老夫人......”
“这到底怎么回事?”
阐文与肥佬五异口同声的开口问,蓝惜从袖子里慢悠悠的掏出两个方盒分别递到两个人手上,“看了就明白了。”
“这啥?”
两个人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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