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客气。”

    白子歌点点头：“公子深夜前来，看来明天你要走了。”

    凌杰在白子歌对面的位置上坐落下来，叹了口气：“我们本次相见匆忙，很多话来不及多说，又要告别。先生，我此生最愧对的人，就是你啊。多年来，先生一直为我筹谋，我却未能给你什么东西。”

    白子歌笑道：“公子你可别这么说。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做这些事情。如果我不做这些事情，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反而是公子给了我这样一个舞台。让我可以辅佐公子完成这惊天伟业。”

    凌杰道：“接下来的局面，先生有什么看法？”

    白子歌道：“西部一统，公子分封四王，大祭司并未反对。有四王驻守西部，加上我的筹谋，西部一统融合，已成定局。唯一的隐患就是大祭司和东部人龟族了。公子此去东部，如果能和人龟族完成臣服协议，那么千山，可以基本完成实质上的统一。最直接的隐患，就是大祭司了。”

    凌杰静静的聆听。

    白子歌继续道：“大祭司在千山雪域深耕多年，势力很强，盘根错节。这一次虽然公子安排了四王驻守西部，四王都是自己人。但只要大祭司还在，隐患就不可能排除。毕竟她一直都是千山之主，发布的号令，无人不敢不从。”

    凌杰道：“未来会出现意外么？”

    白子歌想了想，随后道：“不会。大祭司只能和我共治千山，不可能压制的了我，更不可能排除我和四王。”

    凌杰道：“先生为何说的这么笃定？”

    白子歌道：“因为公子手中还有一张大祭司反抗不了的王牌。”

    凌杰陡然明白过来：“你是说猴哥？”

    白子歌道：“是。”

    凌杰笑了：“听先生说话，如沐春风。有先生在这里，我就放心了。先生可还有什么要嘱托的？”

    白子歌道：“东部人龟族局面复杂，我也没办法预测。但有一件事情，公子不得不注意——大祭司的身份。”

    凌杰眉头一皱：“愿闻其详。”

    白子歌道：“大祭司是个人类，还是极其罕见的星术师。他没有理由来千山雪域，更没有理由在此地深耕二十年。她需要一个统一的千山雪域为自己所用。那么，他的身份就非常值得考究。只有搞清楚了她的身份，才能够解开她身上隐藏着的所有秘密。”

    凌杰神色凝重：“先生对她的身份可有猜测？”

    白子歌摇头道：“猜不出来。大夏国和湘国的局面十分复杂。大祭司来此地二十年，居然能够推动千山雪域和湘国的盟约国书。这太可怕了。如果不是公子拒绝交出燕十三的金丹，破坏了燕王的大局。其实这份国书，大祭司都可以独立完成。”

    凌杰陡然想起这件事，细思极恐。

    大祭司，到底什么身份？

    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两人闲聊了一阵，凌杰起身告辞：“先生，你保重。我去东部之后，可能就不返回雪龙山了。我会直接前往黔江。天音宫已经扛不住了。”

    白子歌欠身道：“公子放心去，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另外，这里所有见过公子面容的妖族领袖，族长们我都监控起来，绝不让它们对黔江府泄露你的身份。”

    凌杰点点头：“有劳。”

    凌杰走出书房大门。

    白子歌冒着风雪相送，远远的看着凌杰渐行渐远，最后彻底消失。

    “公子，我等你回来，建国。”

    白子歌喃喃道，眼角带着几分泪水。

    这一别，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相见。

    ……

    翌日清晨。

    龙城东大门外。

    一行人缓缓离开大门，沿着东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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