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动荡?难不成这西南还有人想造你的反?”秦啸天嘴角含笑道。
“造反还好说,快刀斩乱麻,一阵杀鸡儆猴便能解决,但这不是造反这么简单,更像是有人想要挑战整个西南。”李铭秋说到此处,脸上难得露出了凝重之色。
“不知秦先生您有没有听闻,数日前,天海市的首富宋瑜轩,与南阳市顶尖世家郑家掌门人郑东楠去世的消息。”
“有所耳闻,说是病入膏肓,药石无医。”这事秦啸天在手机资讯推送中看到过,新闻报道的是他们两人患了不治绝症,最后撒手人寰。
原本秦啸天以为这一切都很正常,毕竟现如今的人谁又能健健康康活到寿终正寝呢,但李铭秋这番话却是让秦啸天眉头紧皱:“莫非?”
李铭秋轻轻点头道:“没错,这两位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离去,他们受到了刺杀!”
“而凶手正是西南曾经的首富,许荣昌!”
“数年之前,那许荣昌是西南一霸,但是他生性残暴,眼中只有金钱没有人性,那段时日是西南最黑暗的日子,有无数富家翁被他逼得妻离子散。”
“他为了让自己登上西南最顶尖的位置,杀害了无数无辜生灵,后来更是不知收敛,竟然碰起了禁品!”
“这最终惹得西南所有大佬暴怒,随即联名举报,终于将这个暴君推下顶尖的王座,他的手下也难逃牢狱之灾,但他却是遁去国外一直没了声息。”
“就在众人以为他已经死去之时,他却奇迹般地重回西南,回到了通州。”
“在他逃去海外之时,也没有放纵自己,而是练起了武,甚至还去南非参加了雇佣兵,习得一身本领,这次争斗,郑家所有的好手一拥而上,却是被他瞬间秒杀!”
“就连首富请来最顶尖的保镖也是被他一招击杀,现在整个西南的大佬都陷入了恐慌,所以我才自作主张召开这个饭局,想要做点什么。”
李铭秋说到此处,脸上的凝重愈发瘆人,想当初他也是联名举报人之一,如若这次真的没有人能挡住这许荣昌,那他也是难逃一死。
“有点意思,仅凭一人之力,便能将整个西南搞得人人自危,看来这家伙确实有真功夫。”
秦啸天眼中的兴趣之色越发浓厚,看向李铭秋语气有些玩味道:“需要我出手?看你现在还没有什么办法。”
李铭秋闻言,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难不成王家愿意插手?”
“如若王家真的愿意出手救下我等,别说这许荣昌了,即便是西南所有的大佬加起来也不够王家一根手指头。”
李铭秋大喜过望,这段时日,他就怕这家伙会杀上门将他刺杀,为此他请了数百的保安守门,这王家要是真愿意出手,小小许荣昌他又何惧?
王家的能量他还是略知一二,要知道就连暴力机器都得给王家面子,好生对待,这等势力要是愿意出手,那岂不是将他吊起来打?
“别激动,谁说王家要出手,是我要出手。”但秦啸天接下来的话却是泼了李铭秋一盆冷水,后者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
“您,您出手对付这家伙?”李铭秋有些摸不着头脑道。
“哟,还怀疑我的势力?”秦啸天嘴角浮现一丝淡笑。
李铭秋却是一脸尴尬道:“额,秦先生,这不是势力背景问题,要知道这家伙在南非混了这么久,他的手段可谓残忍。”
“一出手便是杀招,我知道秦先生腹有锦绣,但是您真要遇上了,动起手来您怕是占不到便宜。”
李铭秋语气很是恭敬,但言语之中满是拒绝之意。
他就怕秦啸天真的出手与后者对上,那家伙手段太过残忍,他怕秦啸天被活生生打死。
即便他手段通天,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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