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肮脏的家伙,别靠近我。”
司马纪不敢反抗,被踢得在地上翻了个跟斗,梳地一丝不苟的头发,瞬间凌乱不堪。
他顾不得疼痛,满是慌张抬头,看到金海涛那张阴沉沉的脸,心里一阵咯噔,知道自己怕是招惹了大祸。
大祸临头了!
当下顾不得众人异样的眼光,一个翻滚,膝盖直直磕在地上,直接跪在金海涛跟前。
他带来的几个身穿制服的同伴,此时再也不见丝毫傲气,胆战心惊跟着跪在地上,紧紧咬着牙,大气都不安喘,心里隐隐埋怨司马纪。
早知道这一趟会碰到金海涛这尊大佛,他们打死也不会来这里耀武扬威。
结果威风知耍到一半,纷纷倒大霉,搞不好还会被开除,丢掉铁饭碗。
真是够衰的!
一个个用隐晦的眼神,咬牙切齿瞪着司马纪的背影,眸中隐隐带着恨意。
司马纪此时顾不得这些,抬起头,满是忐忑望着金海涛,“金厅长,你听我说,不是你听到的那样……”
金海涛脸色一沉,啪啪两巴掌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厉声呵斥道:“身为政府机关人员,不但没有秉公处理事情,还仗势欺人,当众欺压百姓,简直可恨。”
“你这种人就是国家的蛀虫,社会的败类,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不仅对不起你身上穿着的这身皮,更直接寒了姓的心,损害了医药厅在民众心里的印象,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败类!”
金海涛越说越气,毫不客气再次甩出两巴掌。
司马纪被打得头晕脑胀,脑袋上方冒金星,嘴角冒血,心里满是憋屈,却双拳紧握。
这副伏低做小,忐忑不安的形象,跟刚才嚣张跋扈,狂妄不已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紧紧咬着牙,一个屁都不敢放。
他这个处长在外身份是不低,但在金海涛跟前却连个屁都不是,身份更是跟金海涛差了十万八千里。
金海涛没有再理会他们,而是迈步朝金老先生那边走去。
然而,他走到一半的时候,金老先生却冲他急急摆手,眼角的余光扫了阮暮云一眼,眸中隐隐闪过一丝不自在。
他退休前身居高位,然而,今天却屡次犯蠢,若不是阮暮云出身相救,差点就把命搭进去了。
所以下意识不想让阮暮云这小丫头知道自己的身份,实在是他今天的做法很难让人相信他曾经身居高位。
他沉着脸,瞪了眼再次靠近的金海涛,双颊隐隐发烫,这么丢脸的事情怎么能让人知道。
起码不能让小神医知道他的身份。
金海涛一愣,立马就知道老爷子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
他丈二摸不着头脑,虽然不知道老爷子的用意,但还是不敢违抗他的嘱咐。
他脚步一转,吵阮暮云走过去,笑哈哈道:“阮神医,对不起,都是我对下面的人管教不严,以至于医药厅出现了这样的蛀虫败类,差点让你蒙受不白之冤。”
自从阮暮云的医馆开业以来,这已经是医药厅的人第二次上门闹事了。
阮暮云是金海涛的救命恩人,他自己手下的人三番两次跑来自己恩人医馆闹事,他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阮暮云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不管金厅长的,你怎么突然来了?”
金海涛扫了眼金老先生,对上他警告的眼神,抽了抽眼角,随口胡诌道:“上次你救了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今天刚好路过就进来看看。”
金海涛指着司马纪恨恨道:“没想到会看到这败类仗势欺人,简直气煞我也,医药厅的名声都被这些蛀虫败类给败坏了。”
跪在司马纪身后的人被金海涛威严的眼神一扫,顿时吓得惊若寒蝉,大气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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