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起来。
司慕白握着她腰身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提到自己跟前,轻声道:“不逗你了。”
“那个女人那样污蔑你,你刚才为什么不解释?”
阮暮云轻轻笑了笑,“我相信自己的实力,只有别人求我的份,没有我求人的份,有的是别人求着帮我办事,我不在乎别人这么看我,因为我有底气,我就是这么自信!”
她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轻轻滑过,红嫩的唇瓣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再则,那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只在乎你啊……”
她轻柔的声音在轻轻刮过,刺激着他的耳膜,心底禁不住涌起一股悸动。
他的深眸紧紧盯着她,声音沙沙道:“在乎我什么?”
阮暮云移开目光,左顾右盼,就是不看他,粉红的
耳根子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羞涩。
司慕白勾唇一笑,凑近她,轻轻撩了撩她鬓角的发丝,柔声道:“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你今晚盛装打扮只为卿。”
“而那个卿,眼在天边近在眼前。”
司慕白带笑的眸底,带着一丝柔情,还有看穿她少女心思的微微得意。
阮暮云微微顿了顿,抿着唇没有说话,面容的红晕却胜似红艳的牡丹花。
舞池外不少人欣赏着他们的舞蹈,绝世俊男美女总是格外受瞩目。
阮雪纯挽着赵晟睿的肩膀,见很多人的目光都被阮暮云吸引了过去,一双温柔的眸子顿时染上狠厉,阴狠地像是要将阮暮云给撕碎。
今晚的慈善拍卖会,几乎融汇了整个金陵城的各方名流。
她对今晚的宴会期待已经,特意细心装扮,却被阮暮云这个程咬金给抢了风头,整个人都气炸了。
她精心为阮暮云布置了一个局,却被司慕白给搅和了,一文不值的假画变成两个亿的藏品。
而她从阮暮云那边换来的藏品,都莫名失踪,不管是门口的侍应生,还是管理今晚拍卖藏品的工作人员都表示根本没有收到她的捐赠藏品。
拍卖会之后,她特意去看过监控,监控显示她是空手而来,根本没有任何画面能够证明她捐赠了拍卖藏品。
这一出意料外的事故在小范围内传了出去,现在很多人看她的目光都带着鄙夷。
阮雪纯跟吞苍蝇一样吃了这个哑巴亏,整个人都要气炸了,却只能忍气吞声,经营多年的好名声,在经过今晚之后,渐渐有崩坏的迹象。
以前但凡她出席宴会,都有一群人和善地跟她打招呼,但这种现象似乎在今晚之后消失了。
无形中让她失去了最重要的人脉和资源,这点是让她最气愤难平的。
她的手死死抓着赵晟睿的肩膀,表情管理一向严苛的她,此时却气得完全失态,几度露出扭曲的神色。
同样心不在焉的还有赵晟睿,他深深看着舞池中的阮暮云跟司慕白,眼里除了对司慕白的忌惮,还有头顶青青草原的愤怒。
他虽然不喜欢阮暮云,但不代表就愿意看着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特别是阮暮云
几次看司慕白,偶尔流露出来的小女人姿态,隐隐刺着他的眼,让他内心深处有种失去什么重要东西的刺痛感。
阮雪纯单看,长相确实不差,有种小家碧玉的美好。
但阮暮云一出现,她绝美无双的容颜,超凡脱俗的气质,将阮雪纯远远甩在了甩在旮旯里。
让他的心蠢蠢欲动,但看着她跟别的男人跳舞,这种蠢蠢欲动被愤怒取代。
不得不说,赵晟睿就是如此渣贱的双标狗,这种双标狗不应该被当成人的本性。
它不是单纯的利己行为,而是带着满满恶意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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