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白轻咳一声,大掌捏了捏阮暮云软乎乎的小手,看着阮暮云的眸中带着一丝温柔。
;张妈,这是阮暮云,你叫她阮小姐。
张妈回过神来,呆滞的目光染上一丝火热,眸中晃过一抹震惊。
张妈从小看着司慕白长大,司慕白从小长得好,样样优秀,从小就受女孩子欢迎。
但他似乎不太喜欢女孩子,每次看到女孩子都是避而远之,对送上门来献殷勤的女孩子,没有丝毫好脸色,冷漠地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这样的司慕白,突然牵着一个娇娇软软的女孩子,还对人家姑娘露出温柔的神色。
不怪张妈大奖小怪,换做司家任何一个人来了,都会以为自己白日撞鬼。
张妈到底见过世面,很快就收起了脸上的震惊,笑眯眯地从玄关里掏出一双女性拖鞋,递到阮暮云跟前。
;阮小姐,少爷第一次带女性朋友上门,家里没有准备女孩子的拖鞋,你先穿我的拖鞋。
司慕白瞄了眼张妈,神色如常道:;张妈,我记得你上次去隔壁家窜门,就是穿的这双鞋子,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他们家的狗子在你的鞋上撒了泡尿。
;你怎么还没把这双鞋子给扔了。他双手抵唇,轻咳一声,神色隐约可见一丝嫌弃。
张妈一愣,抬头对上司慕白湛黑的眸子,呆愣了几秒,脸上闪过恍然。
她拍了一下额头,懊悔道:;哎哟!瞧我这记性。
她说着,锤了锤腰肢,挺直的腰肢,一下子瘫软下来,佝偻了几分,对阮暮云满脸歉意道:;阮小姐,请你不要见怪啊,人老了,老安痴呆症就开始找上门了,不服老都不行。
阮暮云见张妈面色红润有光泽,精神头十足,一看就是身体健康,没啥毛病,怎么都不像得了老年痴呆症的人。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司慕白从鞋柜里取出一双九成新的男性拖鞋,鞋子看着有些大,显然是司慕白这样的成年男性穿的。
司慕白面色平静地把拖鞋放在阮暮云脚边,轻声道:;你穿我这双拖鞋吧,我没有脚臭,只穿过一次。
阮暮云视线在司慕白和张妈脸上滑过,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她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我贸然上门,会不会打扰了?
张妈连忙摆手,;打扰?怎么会打扰!少爷一个人住这里,也没有个朋友窜门说话,冷清得很,你能上门,让院子多了几分朝气,我们欢迎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打扰。
张妈笑得眼睛迷成了一条缝,怎么看都像引羊入室的狼外婆。
阮暮云盛情难却,她也不是扭捏的人,当即脱下脚上的运动鞋,露出白皙的小脚。
葱白如玉的脚趾头,在司慕白带着一丝火热的视线下,害羞得相互交叠着搓了搓。
然后羞涩从司慕白手里接过那双大大的男性拖鞋套上。
她舒了口气,司慕白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着手机,走到院子走廊听电话。
张妈笑眯眯地引着阮暮云在沙发上落座,热情地把果盘等小零食推到阮暮云跟前。
阮暮云拘谨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张妈给她倒的茶。
张妈坐在阮暮云身边,目光火热地盯着她那张嫩生生的小脸,潋滟的桃花眼清澈明亮,小脸白净透亮,不含一丝杂质。
张妈心里感慨少爷眼光好,京城圈里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却很少有这姑娘长得这么灵气逼人的。
张妈一边感慨少爷眼光好,一边暗骂他禽兽,这姑娘看着很稚嫩啊,也不知成年了没有。
不过,看得出少爷对这姑娘有几分特别,为了不让她穿自己的鞋子,连她的鞋子被隔壁家狗子尿过这样的谎话都编的出来。
阮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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