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刘员外已经年过五旬,家里不但又正妻,连小妾也有好几房,就是子嗣单薄,前几年还没成亲的独子和人喝花酒坠湖溺死,膝下如今空无一人。
听张氏说起林婉仪身子骨壮实长就一副好生养的相貌,曾经在镇上见过那肤色微黑的丫头,他自然起了买进府帮他生子继承香火的心思。
把五十两银子交给张氏,打发走张氏,刘员外怕府里人把事办砸,特意吩咐人把街头混混周五找过来,让他带着府里的家丁上了山。
到了五更,听到人已经带进了府。
激动的半宿没合眼的刘员外去偏院看看还昏睡着的林婉仪,满意的点头,吩咐两粗使婆子看着她,自己搓着手回了自己院子,打算明儿就大张旗鼓的待客办婚宴。
蒙汗药的药效,在黎明时分过去。
躺在刘府偏院的林婉仪醒了过来,觉得自己躺的板床有些软乎,骤然坐起身子,见是个陌生的屋子,床边地上还有俩半老婆子眯眼睡觉,她惊讶的差点喊出声来。
怪不得夜里那么困,合着自己是中了人家暗算。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衣裳还算完好,稍稍的松口气,从床上下来就去开门。
打开门栓,却没能把门来看,仔细一看,外面竟然上了锁。
她开门的动静让守护的俩婆子不约而同的醒了过来。
“小丫头,你可别想跑,这里可是清平镇刘府,安心的跟着我们老爷吃香的喝辣的多好啊,若是好运道生个一男半女,你这一辈子可就掉进了蜜糖罐里咯。”
其中一个婆子皮笑肉不笑的说着好话朝她走过来。
大嫂果然黑了心,竟把自己卖给那土埋脖子的刘孝恩。林婉仪心里恨的要死,脑子却急速的转动着,寻思着要咋从刘府脱身。
斜了眼惊愕后眼珠子开始咕噜噜转的林婉仪,另外的婆子黑着一张脸冲那笑面虎婆子说道着,“玉兰娘,你给个小贱丫头啥好脸呢?山里的丫头惯是彪悍,动起手来,咱俩这把老骨头可不是她的对手,把她拖过来绑了手脚才妥当。”
呵呵,你这死老婆子眼神倒是好使,那本姑娘就先拿你开刀。冷笑着伸手朝小腿的绑布摸了过去,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惯用的匕首宰杀野鸡时丢在篱笆院子里。
她面色未变,悄然站起手在背后悄悄的把门栓拔掉,握在手里,静待那俩婆子朝她扑过来好给她们当头一击。
玉兰娘这个面黑心硬的糟老婆子先过来,林婉仪一门栓就敲在她脑门上。
那婆子翻着眼皮朝地上倒了下去。
不等另外的老婆子喊出声,林婉仪一个箭步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压低嗓门恶狠狠的威胁着,“老东西,若敢发出丁点声音,本姑娘这就扭断你的脖子。”
被掐的脸都憋成了猪肝色的老婆子老眼瞪的像死鱼眼,心里直叹气,早就遇上这么个凶狠的丫头片子,自己可真是倒了几辈子的血霉,她摇着脑袋,朝林婉仪眨巴着老眼求饶。
松了她的脖子,林婉仪自然也赏了她一门栓,看着她软倒在那个老婆子身上,这才吁出口气。
走门口是没指望,林婉仪朝窗口望去,大户人家的窗户上都贴了好看的透明高丽纸,外面的光线已经从高丽纸透了过来。
再没多余的时间让自己耽搁,林婉仪纵身跳上三尺多高的窗户台上,轻轻的把木格扇朝外推开一些缝隙,朝外瞅瞅,这会外面还未大亮,不大的院子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她胆子大了些,推开木格扇,从窗口跳了出去。
刘孝恩家她三年前随着爹来送过几次野味,自己记性又好的逆天,对刘府的格局还是很熟悉。三走两绕的没惊动半个人就从刘府后院翻墙出来。
走在幽暗的小巷子里,想到自己差点成了那猥琐老头的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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