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泪水。
帝凌渊感觉身前的衣裳,被她的泪水蹭得湿哒哒,黏腻得很。
患有严重洁癖的他,若不是想到这是在宫外会有危险,他差点就将她嫌恶地扔出客寨。
云朵挑着如烟黛眉,扯唇苦笑一记,哭嚷着又道,“这要是换做臣妾,见了两个男人,呵呵,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更别说臣妾只是在梦里梦见了一条狗,您便羞辱臣妾至此了,也太不公平了......”
说话间,她抓住他腰间的香囊用力一扯,将那德妃送给他的香囊扯了下来。
她将那绣工精细的银白色香囊,紧紧攥在手里,扬在他面前。
“瞧,您的德妃可真是心灵手巧啊,您可真是个花心大萝卜啊。”
“香囊只佩戴德妃亲自给您做的,天天当宝贝似的挂在身上。”
“可臣妾花心思给您缝做的香囊,您却不屑一顾,还羞辱臣妾缝的太差。”
“您知道,那是臣妾花了多少心血,才做成的香囊?呵呵,臣妾五指都被针尖戳烂了,却只换来您的嫌弃和羞辱......”
她说着,将香囊放在鼻端深深地嗅了一下。
顿时,那双哭红了的眼睛里,泛起一丝显而易见的光亮。
她不得不承认,这香气还真是蛮好闻的,怪不得这狗皇帝天天将香囊带在身上。
忍不住夸赞道,“气味很特殊,不仔细闻还闻不出什么来,淡淡的,清爽宜人,好似从少女身上散发而出的纯天然的淡淡清香,又掺杂着孩童身上独有的甜甜的奶香。”
“做工精细又好闻,确实比臣妾缝得好太多了,一丝不苟,密针细缕缕。”
“可见德妃是个细心,善于观察,留意生活的大家闺秀,肯定是深得您心?”
不等男人说话,她黛眉一挑,冷哼一声,“臣妾缝的不好,往后,不会给您缝任何东西了。”
一面说,一面低垂下脑袋,不去看他了。
也已经止住了哭声,没有再掉眼泪了。
她低垂着头,勾唇浅笑一记,清丽好听的嗓音,淡淡地笑说,“呵,臣妾已经被您伤透了心,不会为您付出那么多了,不值得。”
话音刚落,男人在她身上又狠狠地掐了一把。
“嘶......”
她痛得哼唧了一声,同时脸也更红了。
这男人掐哪里不好,总往她身上最显眼最突出的地方掐。
不知羞,说的是他才对?
帝凌渊面无表情,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大手覆在她娇小玲珑的身子上,扬眉道,“朕是朕,岂能和你一介女流相提并论?”
依照天烬国律例,男子娶妻纳妾,实属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对女子则有诸多要求,有妇德,有女戒,有宫规......等等等等约束着她们的言行举止。
依照律法,如面前小女人这般不知死活的,总是和他赌气,斥责怒骂他,顶撞他,任性善妒的女子,早该赐死一百遍了。
而像她这般,梦里喊别的男人名字,三番四次和别的男人幽会的女子,则应该赐她骑木驴。
纳后妃是每个帝王都会经历的事情,他做为一个皇帝,没有什么不对。
更别说,他并没有碰那些妃子,他只睡她一个,有何不满?
昨日,为了她,也并没有在皇后处留宿,她还有何可说?
他对她又道,“朕只睡你一个,能和你一样?”
云朵被她耍流氓的大手,整得身上麻麻痒痒的,低垂着头,瑟缩着道,“您这是什么意思啊?说的好像臣妾睡了很多人一样,臣妾从始至终,可只有您一个男人!”
“喔?”帝凌渊扬着长眉,显然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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