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站在离他稍远的地方,清丽的嗓音回答道,“臣妾刚刚在听戏呀,之前不是喊您一起去听的吗?您又不陪臣妾去。”
说着,转动明亮的黑眸,扫视了一圈环绕在他身边的美貌妃子。
“哎。”她小脑袋微垂,有些委屈地说,“没想到,您却是在这里欣赏美人,有这么多妻妾作陪,怪不得您走的时候那么匆忙,一下就将臣妾冷漠推开了。”
帝凌渊听了她这明显有些酸涩的话,长眉微敛。
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喉结随着喝茶的动作滚动了一下。
他微微抬眸,淡定地注视着她。
见她一袭红裙站在那,明媚动人,艳光四射,阿娜娉婷。
便朝她招了下手,低沉磁性的嗓音道,“过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云朵却是站在远处没动。
难得没有像从前那般,屁颠屁颠地朝他跑过去。
她之所以没有靠近他,是害怕自己假孕、假流产的事被他知晓了,担心他引诱她过去后,会对她下死手。
毕竟,这男人是出了名的残暴嗜杀、阴鸷难测。
她观察了他一会,见他似乎并没有发难她的意思。
便小心翼翼地朝他走过去了。
才刚走到他面前,就被他揽入了怀里。
男人修长有力的胳膊,圈着她的小身子,大掌贴在他纤细柔软的小腰上。
高挺的鼻凑近她的小脑袋,嗅了嗅从她身上散发而出的淡淡馨香。
只一会,他脸色便沉了下来,扬眉问她,“可是沐浴了?”
云朵乖巧点头,“是。”
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挑起她精致微翘的小下巴,“大白天沐浴做甚?难道爱妃身上脏了?”
云朵心下一惊,感觉他话里有话!
一双灿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深沉的黑眸。
只见他眸底是一片漠然。
冷冰冰的俊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人间烟火气,显得很禁欲。
和平日并没有什么两样呀!
这男人向来没有什么表情,她窥探不到他的情绪波动。
不过,据她对他的了解,若他真的发现了帝修抱过她,还亲了她,肯定会当场暴怒的。
就算不发火,也会嫌恶地推开她,冷漠地对她的。
他当时去捉奸,并没有看到她和帝修,只是看到了欣妃......
所以,她只需抵死不认,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就好了。
她看着他,没有丝毫退缩,很是淡定地说,“臣妾看戏时,不小心踩到了瓜皮,脚滑了一下,扑在了脏水沟里,这才洗了下,换了身衣裳。”
她撒谎不用打草稿,信手拈来,胡言乱语一堆。
真真假假,真假掺半。
哪怕是真话也像假话。
假到让人分辨不清,到底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了。
或许,她嘴里本就没有一句真话。
帝凌渊收回眸光,一手圈着她的小身子,一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将茶递到她惯会说谎的嘴巴边。
她看着他,便顺着他的意思,喝了一口。
由于她喝茶时微微仰着头的,那雪白细腻如上等陶瓷般的颈项,便暴露在了男人面前。
只是一瞬间,男人眸光冷沉了下来。
他眉宇间泛起一丝阴戾之色,大掌抚上她雪白的颈项,摩挲着。
他的手掌,由于常年持笔握剑的原因,带着薄茧,且很冰凉。
扶在她细嫩的颈项间,令她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
那感觉,又麻又酥又痒又冰,说不出来的滋味。
且脖颈是她最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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