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二和那几个老头儿，没一个相信叶无天说的。</p>

    “小二，你是不是又跟那个王三混了？咳咳……”躺在床上的老母亲面容憔悴，不停地咳嗦。</p>

    “妈……”</p>

    “我警告你，刘小二，你要是再跟那个王三有来往，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老母亲一口气说完，便剧烈咳嗦。</p>

    “妈！”</p>

    “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不孝儿子！”老母亲一把推开刘小二，随即吐了一口黑血。</p>

    “妈！我听您的，我再也不跟王三混了，您别生气！”刘小二吓坏了连忙跪地认错。</p>

    “对着你爹的灵牌发誓！”</p>

    刘小二连忙跪下，磕头发誓：“爹，我向您在天之灵发誓，我再也不跟王三做坏事了，一切都挺俺妈的！”</p>

    咚咚咚！</p>

    又是三个响头！</p>

    老母亲见状，这才吐了一口浊气，“几位城里来的贵客，让你们见笑了，咳咳……”</p>

    “大妈，您这病已经有年头了吧？”叶无天坐过来，并没有直接把脉，而是闲聊几句。</p>

    小二妈点点头：“自打他爸爸上山采药，被猛兽杀死之后，我上了一股火，就落下这个病根了。”</p>

    叶无天点点头。</p>

    项大生和项春雨爷孙俩眨巴眨巴眼睛，师父，师祖，难道还会看病？</p>

    “那您这双腿？”</p>

    “唉，起初，小二他爸没回来，我以为他迷路了，就上山去找，哪曾想，在大山深处，找到了小二他爸的遗骨，身上的肉已经被猛兽给吃干净了。”</p>

    会想起过去，小二妈抹了两把眼泪。</p>

    屋子里，那几个老头儿，蹲在地上，听着小二妈讲述山上的事情，虽然他们已经听了无数次，但还是愿意听。</p>

    毕竟村里也没有其他新奇的事儿，几个老头儿，相互递了烟叶子，用纸卷上，然后点着了，一边抽着烟，一边听着小二妈讲那年发生的奇事儿。</p>

    每一次听，都跟听故事一样！</p>

    小二则给小二妈倒了一碗水。</p>

    小二妈叹了口气，“后来，我就把他爸的遗骨装进框里，准备往回返，当时天色已经晚了，小二自己在家，我不放心，就着急往回赶，可能是因为太着急了，没看清脚下的路，就跌进一个山涧里。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家里，双腿没有了知觉。”</p>

    说到这里，小二妈捶了捶没有只觉得双腿，“就是这双不争气的腿，要不然，小二也不会这么大了，还娶不上媳妇！”</p>

    “妈……”刘小二脸红，偷偷瞥一眼项春雨。</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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