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天见得周邦彦一副恭敬地模样,知道他是真心实意,也不好拒绝。
当即低头思索起来,从古至今,文人骚客咏梅者不计其数,梅花说好写也容易,可是说不好写那也困难。
晁天原地走了两步,突然眼中灵光一现,说道:“有了!”
“卜算子咏梅!”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晁天一阕词念罢,见得周邦彦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
“昔日曹子建七步成诗,今日晁公子两步便做出此等千古绝唱,在下佩服。”
“哈哈哈,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说罢,周邦彦大笑着念着咏梅,迈步出门而去。
“既如此,晁公子便是最后的获胜者了,我家小姐正在闺房等候大驾。”
丫鬟朝着晁天施礼,柔声说道。
随即晁天跟着丫鬟上了二楼,至于说李元芳和牛皋两个人自有人安排他们休息。
来到二楼,穿过游廊,来到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门前,丫鬟便止住了脚步,示意晁天自己进去。
晁天谢过丫鬟,轻轻推开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房间之中,华美非常,雕梁画栋,美轮美奂,轻纱漫舞,香烟袅袅,空气之中带有一丝丝香甜的气味,沁人心脾,使人流连忘返。
“奴家李师师,见过晁公子。”
就在这时,一妙龄女子转过幔帐,轻移莲步,来到晁天近前飘飘下拜。
晁天急忙回礼,目光清澈如水,打量了一番眼前美艳绝伦,倾国倾城的可人儿。
双眸似水,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如此倾国倾城,怪不得能够让整个大宋文人墨客,富家公子,功勋贵族,甚至当今圣上神魂颠倒。
便是此时的晁天也觉得心跳加速,故意有些急促,心中默念了好几遍清心诀,这才稍微缓解了一下。
两个人对视而坐,晁天在打量李师师的
同时,李师师同样也在用余光细细的打量着晁天。
见得晁天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
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眉宇之间英气蓬勃,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好一个英俊潇洒的公子。
“方才奴家有幸拜读公子两首大作,惊为天人,本想会是学富五车,须发皆白的老学究,不曾想竟是如此潇洒的年轻公子。”
李师师纤纤玉手遮住朱唇,轻笑一声,柔声说道。
音若天籁,却如同飘在云端,空灵而飘渺,听得晁天半边身子差一点酥了。
“姑娘谬赞了,诗词本事小道,不足挂齿。”晁天微微一笑,淡然回答。
“公子所说诗词小道,敢问公子何为大道?”李师师明眸直视晁天,好奇问了一句。
“自当是保家卫国,造福百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为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晁天喝了一口茶水,目光中露出一抹坚定之色,眉宇之间杀气凛然不自觉释放出来,傲然说道。
对面的李师师震惊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雄姿英发的晁天,不知不觉竟然有些痴了,心中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脑海之中一片混乱。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如此广阔胸襟,远大志向,相比起来,诗词歌赋倒的确是小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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