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芷凝与马文昊是伴随着周丽的哭声离开的,由开始的刻意压抑到后来的嚎啕大哭。
整个过程,任芷凝都未曾回头,甚至连脚步都没顿一下。
在任芷凝的印象中,母亲一向强势,别说掉眼泪了,就连说话都是一贯的上场声调。
面对这样的情形,要说心里毫无波澜是假的,但也并不觉得愧疚。
准确说,当初在得知任诗凝与马文昊的婚事时,任芷凝的心就已经死了。
对妹妹失望,对父母死心,就连爱人的勇气也都丧失了,不再抱有任何期望。
否则当初她又怎么会选择自杀,想要了断自己的性命?
而这次回来,她的目的,就是要让所有抛弃她,背叛她的人,付出代价。
并未发现任芷凝狠戾阴沉的脸色,直至回到车上,马文昊才算松了一口气。
整个人直接摊在了副驾驶位上,眸光流连在任芷凝淡漠冰冷的侧颜上:“宝贝,刚刚我真的被你吓到了!”
任芷凝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启动车子的同时,直接驶离了原地,开口的声音也是寡淡清冽:“怕什么?”
“当然是以为你真的要跟我分开!”
说这话时,马文昊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吻,眉眼间尽是神往。
她的手又细又滑,柔弱无骨般,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轻而易举的勾得马文昊心-猿-意-马。
看着她妩媚的侧脸,想像她抚在自己身上的那种感觉,一定非常不错!
从再见面的第一眼开始,马文昊就知道任芷凝变了,由之前的世家名媛,大家闺秀变得风情万种,妖艳魅惑。
这种感觉,与他在夜店里遇到的那些女人不同夜店中的女人。
她们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骚,带着显而易见的目的和心机,而如今的任芷凝却是高高在上,傲慢清冷,又带着世家小姐的气度。
尤其是带给他的那种朦胧诱惑,让他突然有种想要征服的欲-望,令马文昊既陌生又觉得兴奋。
就像此时,换作其她女人一定娇娇软软的靠在他怀里,说一些什么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来哄他开心。
哪怕明知道不过是逢场作戏,可还是能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但任芷凝却不会,面对他表现出来的用情至深,她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抽回手的同时,勾起诱人的红唇:“开什么玩笑,昊爷还缺女人?”
不得不说,别管任芷凝这番动作是欲拒还迎还是欲擒故纵,对马文昊来说,确实撩在了他的心尖上。
对于所有人的顺从讨好,他已经觉得腻烦,反倒是任芷凝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手段,津津乐道。
所以马文昊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的兴致。
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才捻了捻手上被抽离后留下的柔软温度,眉眼专注出声:“以前不缺,以后只有你一个!”
“呵,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任芷凝娇笑出声。
也不知是他的话成功取悦到了她?还是在对他的深情表示质疑?
明眸皓齿,唇如红樱,不再是之前的青涩模样,比以前更加潋滟诱人。
尤其是艳而不妖的笑意,勾人又摄魂。
马文昊看得心痒,便也并未表现出急切的模样,转而说道:“不过还是你聪明,之前我还担心,我和任诗凝离婚后,丈母娘不会轻易同意我们的婚事,结果就这样被你三言两语,轻而易举的解决了!”
“谁说我要嫁你了?再说我只是提出要求,同不同意还要看我爸妈的意思!”
两个女儿先后同嫁一人?
别说她将周丽只是气哭,就算她将周丽逼死,这样丢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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