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婴眼睛都瞪圆了,这家伙又来干嘛?
不是他奶奶说了,不许跟玉婴一个班的吗?
范老师走上讲台,把玉婴的同桌叫起来,让她去了后面的一个空位,这才看也不看,把手一挥说,“去!”陆逍遥就大大方方走到玉婴的身边,坐下来。
“你为什么来我们班?”玉婴压低声问道。
“因为我找不到同桌。”
“What?”玉婴惊呆了。
“他们身上的气味,我受不了。”陆逍遥面无表情的说。
“气味?”玉婴吓得抬胳膊在袖子上闻了一下,疑惑的问,“我身上的气味你能接受得了吗?”
“是的。”陆逍遥答得有些不情愿,可是他不习惯说谎。
“上课不许讲话!”范老师敲了敲黑板。
玉婴还是满头雾水,她抬起袖子又努力吸了一下,是有点气味,隐隐的有点炒货的香味。
看不出来,这家伙还是吃货啊。
可不知为什么,玉婴看到陆逍遥坐在身边,还挺踏实的。
王楠妈走了,林珊珊没有马上出院,她还真是病了,虽然主要是心病,可王楠不在家,在医院养几天,孟巧莲才放心。
可是这一养不知怎么还缠了绵起来,医院倒不放人了。
本来宋家还打算着,卢旺香俩口子少不了再来闹。
没想到他们还消停了,这是因为严秀秀的婚期临近。
严有实打的如意算盘是,闹一下宋家,看看能不能把房子弄回来,搬回去住,姑娘出门子也好看不是。
可是上次来碰了一下,宋家人多势众,不是一时半会儿拿得下的。老七家也不知怎么得了消息,带话过来,让他在婚礼前消停一下。
老七家不比宋家,人家地位在那里摆着,严有实也不敢像对宋家一样狮子大开口,彩礼凭赏,东西给多少算多少。
卢旺香还自己贴钱做了一套必须的嫁妆,怎么算都亏。
还好严秀秀对自己的妈有了解,把私房钱偷着递过来一些贴补她,怕她弄得太难看了。
婚礼前一周,王经理过来看了一回,还是上次那个损色。她叹口气,下午安排几个工人过来,做了大扫除。
“这你们要是再弄乱了,我可真不管了。”王经理这话不算是威胁。
卢旺香撇撇嘴,没敢说什么。
等王经理走了才敲打着骂,“什么东西,真当自己有几个钱了不起了!”
看热闹的人都偷着笑,什么叫好心不知驴肝肺?
这卢旺香的人品也是一绝,帮她都帮不出感谢两个字来。
严秀秀出嫁,可是大事,宋家人嘴上不说,心里可都憋着一口气。
老二在家里没出来,孟巧莲磨磨蹭蹭,还是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到铺子里。
本来星期天玉婴都是睡懒觉的,这天起了个大早,看娘出门就追出来。
小五那是每天用功学习的,也扔下书追上她们娘俩。
现在天气转暖了,宋家院子小屋也小,就把一些东西摆到外面。
这把房头跟里面的房子不同,面朝南的人行道很宽,摆了摊位也不显眼。孟巧莲到铺子一瞧,还真是默契,黄花和张婶子来得更早,摊都支上了,就等着看热闹呢。
三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一边嗑瓜子,一边等着看戏。
那边早有好信儿的孩子把严家的房子围得水泄不通,卢旺香出来拿着条扫赶了几回,一转眼又围回来了。
“你也不嫌晦气,大喜的日子怎么还能撵人走?这都是小童子童女儿,你不怕断子绝孙啊。”有个老太太的孙子被卢旺香的条扫给拍了一下,心里有气,嘴上就没留情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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