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瞧,那甲士神色虽慎重,眼中却有些轻蔑之意。”孙维业嘿嘿道,“这眼神啊,我太懂了,以往有修道者来我们宗门拜师,得意洋洋,说同境难逢敌手,我就是这种眼神,然后呢,找来一个门下弟子,三拳两脚将人捶飞。此时此刻,何其相似?”
杜婷苑愕然,压低声音道:“你是说,那甲士是寻人来捶孙大叔的?”
“必然如此。”孙维业道,“杜姑娘若不信,咱们打个赌?你若赢了,我给你五十元宝钱!若你输了,让我亲一下小嘴。”
杜婷苑大怒,对朱瑜喊道:“母亲!这姓孙的调戏我!竟然打赌说甲士大哥在请强者,要来捶打苏大叔,他还说,他若言中了,就要亲我嘴!”
众人便齐唰唰侧目,瞪着孙维业,神色诡异,氛围诡异。
而宕狩这边,他见孙维业去求偶了,便转而找上了林浊江,说道:“苏大叔要倒霉了,你信不?”
“信啊,苏大叔说自己同境难觅敌手,那甲士眼中便掠过一抹不屑与轻视之色。人家已经说不要人了,态度无比坚决,却在苏大叔说自己同境难觅敌手的时候,突然软下来,一看就不怀好意,显然是要打苏大叔的脸。”
林浊江一番言语令宕狩呆住了,对林浊江竖起大拇指,赞道:“林兄懂得真多。”
宕狩没了炫耀机会,神色抑抑。
也就在这时,杜婷苑的大声呼喊传入了耳中,宕狩和林浊江也都呆住了。
“你孙师兄还好这口呢?”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人天性尔。”
孙维业被众人的眼神吓坏了,赶紧跑了回来,躲到林浊江和宕狩的身后,心中默念:他们看不见我,他们看不见我……
营中忽然走来几人,一位青年男子身穿铠甲,黑甲红纹,一步一步都有金属撞击声,很快走出军营,喊道:“谁说自己筑基中期,难觅敌手啊?”
众人面色微微一变,这还真让孙维业一语言中了?!真是狗嘴一言即中。
杜婷苑抹了抹冷汗,幸好自己没有打赌,否则……嗯,毁约也没事,习惯了。
那名传念的甲士指了指苏海天:“洪上仙,便是这位了。”
苏海天怒视过去,沉声道:“你……你岂可如此?这是不对的!”
那甲士一番白眼道:“兄弟我这是教你个乖,否则你自以为厉害,要在战场上丢了性命!”
苏海天神色不悦,微微咬牙。
那黑甲红纹男子洪上仙看向苏海天,笑道:“就是你啊?我筑基中期,你能挡我三招,便请你入营。”
苏海天仿佛受到了侮辱一般,咬牙道:“你莫要小瞧人了!”
那位洪上仙对苏海天勾了勾手指,笑容平淡。
苏海天冷哼一声,却是怒了,倏然抽出宝剑,剑芒炸裂如冰山撞石,如冰棱哧哧炸开,剑气汹涌,非常可怖。
那洪上仙淡然一笑,从乾坤袋抽出一杆宝枪,陡然扬起扫荡,空气炸裂,真气如宝钻一般凝实厚重,冰棱剑气纷纷破碎,烟消云散,砸到了苏海天的剑上。
苏海天倒飞出去,洪上仙一步跨出,喊道:“这是第一招,来看第二招!”
洪上仙一戳长枪,枪芒有无数黑点漩涡,陡然扩散,卷住了苏海天,那股力量犹如火山爆发,狂暴无比,苏海天奋力一剑反击,便被击飞出去。
洪上仙收枪,摇了摇头,慢悠悠转身离去。
“喂!!苏兄还未败呢!”
苏海天的一位朋友吼了一声,那洪上仙微微止步,回头淡笑,幽幽的道:“这位大哥,再憋下去,会损道行的。喝哈!”
最后一声呼喝如雷乍响,苏海天身躯一震,张口吐出一口鲜血,面色苍白,骇然瞪着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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