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愿理会这些七七八八的破事,随她去念叨。
没了法子,这才逮着虞锦扇出门的机会,过来出一出胸口的恶气。
虞夫人端着姿态进门,可此时的虞锦扇全心全意沉浸在菜品的设计中,自然没有理会。脸色一下便黑了下来:“咳!咳咳!”
如此大的动静,她若是没听到才成了怪事。
只是没想到,来人竟是虞夫人。
由于思绪被打断,虞锦扇压下眼中的讶异,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夫人来早了,本店尚未开张,不接待客人。”
嗤,她是客人?
虞夫人打量了一番店内的陈设,越发不掩神情中的嫉妒。
瞧瞧这桌椅、楼阶、装饰,偏就不信了,若不是倚靠着虞府的势力,皇上怎么会赏赐他们这么好的东西,能拥有这么好的地段。
若是此时能得知她的想法,虞锦扇指不定要哈哈大笑起来。
打从她被流放在西北,虞府别说来个人了,就连最基本的饮食衣物,都没让人多照顾半点。
再说了,虽说父亲高在尚书职位,可仅凭他的俸禄,以及皇帝的恩赐,哪里能在北街盘活下一桩买卖。
这刚出来就吃了个闭门羹,虞夫人心中自是不痛快。
又怕起了什么争执,把原本几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闹大,便打起了亲情牌:“锦扇啊,咱们都是自家人,怎么能跟其他人算作一派呢?”
话虽是这般说的,可她心里头,压根就不是这般打算。
虞锦扇当然也知晓她的打算,又在书页上勾了一笔:“如今我这里正忙,既然是一家人,不更应该不来打搅。”
这个死丫头!没想到几年不见,嘴皮子竟变得这般厉害。
“这不是关心你嘛。”虞夫人用力攥紧了手中了丝帕,又靠近了几步:“怎么说都是为娘的女儿,这么长时间没见,自然思念得厉害。”
“夫人可是弄错了,我是虞府的女儿,不是夫人的女儿。”
许是因为这句话,勾出了虞锦书脑海中原主的回忆。
放下东西,抬头间,眸子一片冷漠:“夫人若是没什么事,就离开。酒楼如今正忙,没法送客还请见谅。”
一来二去,倒是将虞夫人的路子堵了个明明白白。
饶是她还想再说些什么,此时也碍着脸面,没法开口。
只得讪讪地假意叮嘱了几句,便扭头离开了。
“该死的丫头,越发牙尖嘴利了。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将她给照看大的。”
虞夫人才出来门,便压不住胸口的闷火,只恨不能当场给她一个教训。
“夫人您消消气。”身旁的侍女碧荷,忙走过来为她拍了拍胸口:“这大小姐,在西北那样的地方呆了这么长时间。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想必不过是被影响罢了。”
是啊!虞夫人眼睛亮了亮,怎么一下子给忘了这遭。
小时候的虞锦书,最是听她的话了。如今时间拉长了两人的距离,难免相互之间有了疏远感。
她要是不主动回来,那便由自己主动去看望就是了。
碧荷见她心情有变好的趋势,这才敢开口继续问道:“只是,奴婢有些不明白……”
虞夫人一向讨厌这样遮遮掩掩,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的人,当即便皱了皱眉头。
“有什么话说就是了,你都在我身边服侍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有这样那样的顾忌。”
“是。”碧荷换了个方向,为她锤了锤肩:“夫人既是想要这酒楼,为何不直接开口,而是要用这样的方式?”
话一出来,原本还不错的神情一下又黑了回去。
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这样大的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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