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京城的所有人都在观望, 太子殿下她会怎么筹钱支援镇口城的扩建?
甚至有好事者已经开始打赌了。
尤其是各大赌馆,无论是富家子弟的圈子,还是平民的圈子,大家都在赌太子殿下能不能筹到钱?
一家叫宝岛的赌场, 庄家更是开出赌局, 赌太子能筹到钱的可以以一赔三, 赌太子输的是以一赔七。
然后有一名巡官司特地打探了各赌馆的赌局, 全都在赌太子输比较多,偶有几个百姓凑热闹看在太子是为了救跟他们一样的百姓的份上,就纷纷投了太子赢, 一个铜板也是心意, 输了也只能说明太子这次是注定要输了。
总之年轻人生性冲动, 碰一下硬茬总是知道教训。
更多的有钱人明面上投太子赢, 可私底下他们对太子输注投入的更多。对他们来说这是明摆着的赢钱, 谁不想赢一把。
就在赌的很热闹的时候,大街小巷都在谈论太子殿下是不是又会来劝他们募捐?
可上次十一万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这次还需要一百多万两,太子能募捐到那么多钱吗?就算大家有心,钱包也无力。所以只能对现实认命了。
又一个赌馆的人更是明目张胆喊道:“买输买赢赶紧上手了!今天就截止了!”
赌客们纷纷激动地投进了大笔的银子:“我买输, 我买输。”
“我也卖输。”
“你们这样不怕得罪太子殿下啊?庄家给我买输的。”
“你小子真虚伪,说一套做一套。”
“有钱赚谁不赚,当人傻子!”
而另一边的赌馆,常子龙和赵思齐已经带着一帮巡官司堵在了宝岛赌馆。
宝岛赌馆背后是沈家, 他们根本不怕这些巡察卫的人。
带头的老板更是亲自对常子龙道:“赌馆是来赌钱的,几位爷要是闹事,我们沈家也不是吃素的。”
常子龙嗤之以鼻道:“谁特么来闹事的,兄弟给我上。”
“你, 你们放肆!”赌场老板喊了一句。然后巡官司们一哄而上,吓得老板带着几个打手赶紧躲到赌桌底下,结果冲上来的人只是围着桌子,再将怀里的银子银票通通都砸进赢的那一注。
常子龙顿时拍了一下桌子,嘭一声,桌面震了几下,老板和几个打手又麻溜地滚出去。
常子龙看着赌场老板,他蔑视般地宣布道:“我和所有的兄弟都把家底押进太子殿下会赢这一注,总共是五千两!”
“给爷记住了!太子殿下必赢!”
巡官司们一个个气血上头大喊道:“太子殿下必胜,巡察卫必胜!我们必胜!!”
声音洪亮如同震鼓,气势冲天,好像要打仗一样,让赌场的赌客一个个忘记了手里的牌,纷纷惊愕地看着这帮巡察卫的人。
就连黄禹都在问容铮,是不是打算将东宫银库搬出去?可是搬出去也不够,只够镇口城打底,要是以后搬迁那么多人进镇口城,他们的生济怎么办?
这已经不是一百万能解决了。
黄禹就在旁边急得团团转。
而容铮则是在书房一边用墨笔画了一朵梅花,再添几笔,又一朵新的梅花诞生,可画了后,她又觉得哪里不工整,于是再换了张纸。
这么来来回回折腾了十几张纸,她终于定下了还是以巡察卫的登高楼作为图样。
梅花为画在古代实在是太过于常见,不如就用标记性的建筑来作为图样。
等她将登高楼画好了,屹立拔上,塔顶有着一根高高的避雷针,四侧则是红木雕栏围着,扶手的雕柱雕刻的都是鲤跃龙门的花样。
不看细节还真的看不清楚。
她用墨笔画终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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