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小孩子说不清话,也发出不了质问,唯一能做的就是哭。
宋母如此作为,作为孩子生身父亲的宋大郎,竟也是在一边光看着并不阻止,简直不配为人父。
“够了,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掐死他们吗?”随着门打开,冉佳怡一声怒喝,同时将在宋母手底下的两个孩子抢过来,揽到自己怀里。
才分别几天,两个孩子显然还认识自己的母亲,当即似有了倚靠一般,抽抽噎噎得喊“娘”。
冉佳怡低声哄了几句,等两孩子停止了哭泣,这才有功夫来怼宋母。
“娘,他们俩年纪还小,要是做错了什么,你们直说就是,何必动手,难道他们就不是宋家的子孙。”
宋母见她真生气,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是压下婆婆的谱,谄媚道:“这不是见你不出来嘛,也没用多大劲,一会儿就好了。”
冉佳怡横竖是懒得和他们多说,“典妻的事昨天就说过了,我不会同意的,你们也逼不了我。”
宋母:“四娘,你再想想,其实也没啥坏处,赵秀才家可是有钱的很,你去了他们家都是吃香的喝辣的,总比在这里人家做丫鬟仆从要好得多。“
冉佳怡懒得跟这老婆子瞎扯淡,她转而看向一旁默不作声,当自己是一个雕像的宋大郎:“宋大郎,你也是这么想的吗?你就让我去做人家的典妻,你总不会不知道典妻是什么意思?”
面对妻子的厉声诘问,宋大郎讷讷不知道怎么回答。
典妻的含义,他怎么不知道呢。其实一开始赵秀才家下人上门时,他也是有些膈应的,毕竟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但后来又被母亲说服了。
有一句话母亲说的对,有了银子多少女人娶不到。
赵家可是出了足足十两银子,还承诺妻子赎身上的银子他们也出了,也就是说他们家白得十两银子,十两银子在乡下可是不小的数目,这钱足够他再娶一个黄花大媳妇,一家子过上一两年的好日子。
所以,他可耻的心动了。
再加上宋母为了说服他、直接许诺给他再娶一个黄花大闺女,让宋大郎心中仅存的一点膈应也不复存在。
大不了就当没有这个妻子,横竖她在外面当为奴为仆也不是一件多光彩的事情,等到自己有了钱再娶一个黄花大闺女,村里男人都得羡慕他,哪里还会有嘲笑他的。
虽然来的时候已经想的很清楚,这件事情对自己有百利、而只有一害,但当着妻子的面,他的这些盘算到底说不出口。
两人也是好几年的夫妻,一起又有了三个孩子,不说深情厚谊,但感情总是有一点的,面对她眼里瘆人的怒,宋大郎不可避免的怂了。
宋大郎不吭声,冉佳怡反而更生气了。
要说宋母,还能说是为了整个宋家,但是宋大郎图什么?
冉佳怡如今在镇上做工,多少能有点工钱,但凡为了三个孩子她也是会送钱送东西给回去的。再加上之前二两银子大房肯定能占一部分,也就是说,短期内大房的日子是完全不愁过不下去的,但即使这样,宋大郎还是做出了放弃她的选择,冉佳怡只能将之归咎于人性本恶。
他要是坏的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冉佳怡还能赞一句,真小人,但现在不过是伪君子,做出一副唯唯喏喏的模样,是想表达什么?
表达他是不愿意、被苏母强逼着来的吗,并不是,不过是表态伤男人自尊,不表态也不影响他是最终的享利者罢了。
“怎么不说话,你说啊?
你娘这么做,你如果敢说一句不同意,那咱们以后还是夫妻;你要是也同意,那咱们夫妻也不必做了,反正我都给你们卖了、也算对得起你们家。”
宋大郎听到妻子这番话,莫名有些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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