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遇见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般叫冉佳怡疑心,内心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
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内心竟然默认了宋家的好事、等同于她的不幸。
虽然冉佳怡平常带着兄妹俩在院子里都是不分上下、一起干活的,但是在宋母面前还是有必要伪装好一切,免得露出破绽。
宋母倒也不在意这些,而是偷偷的将冉佳怡喊到院子的一个小角落,偷偷地跟她说起话来,冉佳怡十分疑惑道,“娘,你怎么来了?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宋母一脸喜色下来,也知道肯定不是出了什么坏事,但是这时候又能有什么好事情呢。
被冉佳怡的“喜事”一词噎住,宋母这才略微收敛了下,将脸上过于喜悦兴奋的神情收回了几分,但依然遮掩不住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状态,“四娘,你想不想回家。”
听闻回家二字,冉佳怡瞪大了双眼,仿佛不可置信,也是,她被卖人才不过几天的功夫,万万没有想到过、这么短的时间内自己可以回家。
然后他她也确实疑惑地问了出来,“娘,我是拿了三银子卖到这儿的,家里哪还有银子赎我回去。”
说到底卖儿媳这种话怎么都好说不好听,现在被儿媳当面指责出来,她做婆婆的也确实脸上无光,但现在可不一样,想到对方许诺的银两,宋母的呼吸就不由得微微加快,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四娘,我来就是告诉你这件事情,如果你愿意的话,今天就可以跟着咱们回家了。
尽管她极力压制,但依然能听出里面的喜悦和期待。
也就在这时,冉佳怡突觉不安,她看着宋母极力压抑住喜悦的神色,却宛如被蛇盯上的恐惧:“娘,你先说是什么事儿。”
有了之前的那一出,她已经完全不敢相信宋家人的对自己会有真心了。
宋母倒是没太在意这些细节,左右都是要说的,这件事如果真的要做、还是绕不开、大儿媳,压根没有隐瞒的必要。
况且在她看来,自己今天带来的这个选择确实是要比卖身一辈子好不少,毕竟生一个孩子顶多就几年的功夫,几年过后她还可以再回宋家的,可不比卖身一辈子为奴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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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啊,是这样子的。今天,今天主要是咱们家来了一位客人,你可知道他是来干嘛的?
冉佳怡摇摇头表示不知。
宋母脸上便又恢复了之前的喜气洋洋,“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你听我细说。这个人呢,也是镇上的,赵秀才家,你可知道?”
整个镇上也就几位秀才,冉佳怡自然清楚,“可是那位传说家中有母老虎的那一位。”
宋母重重点头,“正是,可不就是那一家。”
见大儿媳知道,宋母的谈兴愈发浓厚:“可不是,母老虎一个,生不出孩子还管着男人不让纳妾,可怜赵秀才娶了她都要绝嗣。”
说实话,在冉佳怡看来,赵秀才和黄氏绝对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可以说,要是赵秀才没有他妻子黄氏娘家的帮助,一个清贫的秀才也过不上如今的好日子。
秀才在小地方虽然少见,可若没有往上攀登的能力,也无非如同常人一般为营生发愁。
而一个秀才谋生的手段,无非抄书、账房和开私塾这几样,顶多混个温饱,不然怎么都说穷秀才呢。
既享受了妻子带来的好处,还偏偏妄想就对不起妻子,这就实在不应该。这也是古代女子的悲哀,作为赵秀才的结发妻子,黄氏的功劳可谓不小,但这仍旧泯灭不了她最大的缺点——没有为赵家生下儿孙。
光这一点,就足以让她被世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甚至于哪怕再不想丈夫纳妾,却依旧要给丈夫找个典妻。
可这两者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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