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小箱子外,她的首饰盒,装奴契地契房契等的盒子同样也是三把锁,一层扣一层,少了哪一把都开不了,而这钥匙冉佳怡随时随地都带在身上的。
除了她谁也不能打开这几个箱子,对此冉佳怡很是满意。
这箱子一直放在新房里,一开始的变化翟阳文还没有注意到,后来有一天看到还很诧异,只是被冉佳怡忽悠过去了。
其实翟阳文也未必没有猜到是为什么,可他只觉得是妻子多想了,他们翟家是缺钱,可也不至于就到了偷妻子嫁妆的地步。
只是没钱到底就短了几分心气,翟阳文想要责怪妻子都觉得没底气,因为他也知道,这里面的钱早晚有一天自己会用到。
双方默认下,上锁就成了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冉佳怡大大方方的,翟阳文看不惯也不能说什么。
将银票放进了箱子里,冉佳怡没忍住又数了一遍箱子里的钱,顿时觉得人生圆满了。
如果有什么不高兴的,那就数钱,如果还不高兴,那绝对是钱还不够。
数完了钱,冉佳怡果然接下来几天心情都很好,连翟母偶尔忍不住怼她几句,她也不像之前一样不软不硬的顶回去,惹得翟母暗地里和翟父嘀咕好几次,儿媳怎么脾气变好了。
脂粉铺子的事情,冉佳怡一开始是准备瞒着翟家的,为的就是少些麻烦,可一直瞒下去显然不可能。
那间店面是她的嫁妆铺子,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现在还没闹出来,等上门的多了,肯定有人能扒出来这家店的背后是她。
如此,瞒着翟家就没有太大必要,只是想通了的冉佳怡也没有全盘托出,而是半真半假说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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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冉佳怡这一天特意吩咐下面人去买了些好酒好菜,等到一家人聚齐,就当给大家加个餐。
她的好心情显而易见,连一向看这个儿媳不怎么顺眼的翟母都有些好奇,却拉不下面子问。
“明月,可是有什么喜事?”最后还是翟阳文开口。
话问出口,在场的三人都竖起耳朵里听,他们都好奇咧。
冉佳怡本就打算说,此时也没有半遮半掩,而是大大方方说开:“确实有喜事。”
对上三张好奇的脸,冉佳怡心头哽了一下,缓缓开口:“我不是有几家嫁妆铺子吗,平常就赚点小钱,供我吃喝够了,大钱却是没有的。”
翟母重重点头,儿媳的嫁妆单子在人嫁进来之前,她就仔细研究过好几遍了,至今记忆犹新,因为实在太过丰厚了。
除去那以万两为单位的压箱底银子外,最值钱的就是京城的这四间铺子了,那可是能源源不断生钱的好店铺。
另外,还有郊外的几处千亩的大庄子,十几套全套的头面首饰、几十匹绸缎,另上好的家具、被子若干。
不说银票和店面,就是随意一个庄子,都是能碾压他们翟家家底的存在。
为此,就是再不高兴儿子要娶一个商户女,她也还是同意了,甚至内心还有点窃喜,儿媳嫁进来了,管它是嫁妆还是别的什么,不都是他翟家的了。
可惜,翟母一开始的美好幻想并没有成真。
一开始两人新婚她忍住没有过来烦扰儿子儿媳,等到搬过来,她的小算盘就打开了,只是不等她发作,儿子就来劝自己安分点。
说实话,翟母是有点委屈的,过去那么多年在乡下她不也过过来了,现在这不是想要为儿子多弄点钱吗。
据儿子说虽然之前儿媳对他很大方,但现在已经大不如前了,话里还有隐隐的委屈。
听到儿媳敢克扣儿子的钱,翟母十分愤怒,可按照儿子的说法,他们现在是当官人家,可不兴跟以前住村里一样,跟谁惹了矛盾吵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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