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出来的啊?有人打电话说你被拐了,你没事,有没有受伤?”
说着就上下摸起周如兰的身子,“有没有哪里疼的,跟妈说。”
周如兰呼吸一滞,“妈,你放心,我没有受伤,有一个好心的大姐帮了我。”
“那兰兰,咱们现在是回去还是继续往前走啊?”
周如兰思考片刻道:“妈,咱们先离开,明天再看要不要过来。”
“好,好,好,听你的。”周母此时对女儿简直是言听计从,当即对赶车的警察同志道:“警察同志,麻烦您再往回走,真是麻烦你了。”
小年轻笑了一声:“好嘞。”当即牛车掉头往回走。
夜色下,一辆牛车行驶在空无一人的小道上,却莫名给人一种安心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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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周如兰顺利和父母会师,那边,冉佳仪却是遇到了难题。
外面院子里众人还在吃饭喝酒,本家人说气话来更是毫不顾忌,一个个恨不得挥斥方遒指点江山。
直到月上枝头,突然,一声“人不见了”的惊慌喊声传来,所有人似乎被这一声喊醒了。
插科打诨的、互相灌酒的、老师吃菜吃饭的,一时都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筷子,齐齐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新房里跑出来一个矮矮胖胖的身影,熟悉一点的立即认出了,这是今天作为主人家的陆大根家的媳妇。
“大根家的,这是怎么了?”
“人不见了。”陆大根家的语气满是急切。
“什么人不见了。”
“新娘子,新娘子不见了,她跑了 。”
众人皆疑惑的彼此看看,交头接耳起来。
“不是绑着呢吗?怎么跑了?”
“是啊,是不是你们没绑严实啊?”
“那咱们快去招人。”
却是每一个人动的,这也不是第一次吃喜酒,但这人在新婚夜跑了却是第一次,大家也不知道这是该追还是不追。
陆大根见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在主桌坐不下去了,“这是怎么了,你慢慢说。”
陆大根家的见到当家的在,仿佛有了依靠,大喘气的解释起来:“当家的,新娘子不知道怎么跑了,人不见了,只剩下绳子了。”
陆大根一听,推开人群往新房跑去,围观众人也连忙跟了上去。
陆大根原本还存了一线希望,见到床上被扔下的绳子和红嫁衣,心里一凉,双腿发软,竟是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人跑了。”
“人怎么跑了。”
似是在问谁,又似是在自问自答,发了癔症般,没人敢接话。
陆大根家的见当家的这样,哭嚎着奔了过去,坐在地上一起哭:“这人到底跑哪去了,怎么就跑了呢,没良心的,白花了这么多钱养了这么多天,小白眼狼早晚遭雷劈。”
哭喊声此次彼伏,吵的一众人头疼。
“好了,大根,人跑了,现在要赶紧去追,一个女人也跑不快,追回来不就没事了。”一位长辈看不过眼,出来阻止这俩人丢人现眼。
陆大根家的听了似吃了灵丹妙药一般,立即站了起来,“叔,您可要帮帮我们啊。”
刚才发话的是陆大根本家叔辈的,已经有七十多岁了,看着就一副睿智的样子,很是给人安全感。
陆大根也连忙站起来,“还请叔帮帮忙。”
老人长叹了口气,道:“也罢,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们就听我这个老家伙的一回,也帮帮大根家的,这可是他们多少年的血汗钱啊!”
在场的都是亲戚,长辈发话了再看看满面悲戚的陆大根夫妇,再看看身着一身新郎官礼服的孩子,心里不免物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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