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晚上,距离演唱会还有一周的时间,阚羽萱身心俱疲地从舞蹈室出来。
出了大楼往路口走着的时候,接到了吴尘的电话。
吴尘下午陪吴垠和马筱俊去购置了一套婚房,他刚送他们回了马筱俊家,看着时间估计阚羽萱该练习结束了,就顺道过来载她回家。
阚羽萱看到了吴尘的车后,就小跑着向他过去,车上的吴尘见状,便也笑盈盈地下了车要迎接她。
吴尘往跑来的阚羽萱走了两步后,忽然发现旁边的高楼上坠下一个花盆,阚羽萱再往前就极有可能被砸中,他便是连忙大叫一声:
“萱儿!退后——”
“啊?”
阚羽萱闻言,虽是放慢了脚步,但依旧不明所以地向前走了几步。
“萱儿!快离开那里!”
见阚羽萱这会儿正好就走到了花盆之下,吴尘忙是拔腿向她跑去。
吴尘向阚羽萱跑来的同时,远远地跟在阚羽萱身后的白丘也发现了花盆,他意识一动,便是来到了阚羽萱的身后,从她身后将她一把抱住了,往旁边的草坪一跃!
“啊!”
阚羽萱吓了一跳地叫出一声,随即就听到一声花盆砸碎在地发出的巨响:
“嘭——”
白丘用身子护在阚羽萱的身上,以免四射飞散的花盆碎片割伤了阚羽萱。
“白丘?!
你怎么样?!
有没有受伤?!”
待白丘微微松开了怀抱之后,阚羽萱坐起来看到脚边不远处那砸得破碎的花盆,便是惊魂未定地捉住白丘的一只手,关心起又救了自己一次的他来。
“我没事,你呢?脚有没有哪里被割伤?”
阚羽萱穿的是短裤,白丘虽然护住了阚羽萱的上身,但是却不好护她的双腿的,故而他一坐起身,就去检查阚羽萱的双腿情况。
“我没觉得哪里疼,应该没有!”
阚羽萱微笑着摇头应道。
吴尘这时也跑了过来,他看到阚羽萱抓着白丘的手,心中泛起一些酸味,眉头一蹙,但又很快舒展开来,上前扶起阚羽萱道:
“萱儿,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
阚羽萱注意到吴尘来扶自己的时候,也赶忙松开了白丘的手。
“那就好!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掉下来一个花盆?!”
吴尘看着身边的高楼质疑道。
“我上去看看,你在这里守着萱儿。”
白丘也觉得可疑,他捡起一片破碎的花盆碎片闻了闻,与吴尘这般说罢,便是跑进了那栋大楼,待到阚羽萱看不到他的身影时,他再瞬间移动到花盆坠落下来之前的楼层。
可当他到花盆摆放的地方时,只看到一个看似管理层的人正在训斥着一个保洁阿姨,说她撞落花盆是很危险的事情,要是大白天人来人往的时候砸到人就不得了了!
白丘没有听完,也没有与他们说明已经差点砸到了人,他只是假装路过地对比了一下花盆上残留的气味和那保洁阿姨身上的气味,证实是同一个人的后,就回了一楼的楼梯间。
“好像是一个清洁的工作人员不小心碰倒了花盆。”
白丘从大楼出来,与吴尘和阚羽萱解释道。
“你这么快就问到了?!”
阚羽萱却是见白丘不到两分钟就出来,而感到惊讶。
“嗯!我是谁?
若不是我非比寻常,能一次次救下你吗?”
白丘打趣地扬眉道。
“你那是每次都碰巧的!”
阚羽萱却是不信地反驳着。
“呵!那下次,你碰巧救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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