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彭婉姚在楼下暴跳如雷:“老楚啊,你泉下有知睁眼看看你这对儿女啊……他们竟然这么待我……老楚啊,我命好苦啊,你带我走……”
我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的角度看着彭婉姚在“唱戏”,心里竟然并没掀起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她这样的“戏码”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只可惜她忘了周遭没有观众,她的卖力就变得愈加可笑。
……
我是一个心里装不下事情的人。
因为第二天要去公司,想了很多很多注意事项,整晚睡的都不踏实。
第二天醒得尤为的早。
我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模模糊糊的下意识想去给傅辛尘送起床后的第一杯温水,可一出门发现光景不对……
是了,我已经离开傅家了。
瞧瞧这该死的习惯。
我洗漱好下楼的时候,彭婉姚还没起床,整个宅子黑洞洞静悄悄的,说不出的冷清。
我冲了杯淡盐水,咕嘟咕嘟灌了下去,打量着这个被彭婉姚重新装潢到“面目全非”的家,心里怅然不已。
清晨十分,清冷的色调下依然难掩土豪金的刺眼。
陌生,庸俗,了无生趣。
从前我父亲在世时不让她动的那些关于我母亲的东西,统统已经消失了。
彭婉姚大约是想着以这样方式在发泄着深埋心底的什么。
都说物是人非。
现在是物也非,人也非。
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非常怀念在傅辛尘和余叔身边的感觉。
那里有这里没有的温暖。
谁还没喝完,手机就响了起来。
这么早有电话打进来还是*。
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楚闻那边出了什么状况……一般只有楚闻那边出现状况的时候,护士站才跟护工才会不分时间的打电话进来。
我手忙脚*起手机,发现来电提示并不是医院。
是袁映月!
我摸不着头脑,喉咙却莫名的跟着麻了一下。
犹豫片刻,我还是接起了电话。
在傅家半边的光景,我至今都没能练出拒绝袁映月的胆子。
“喂~”
我发现我一开口,竟然还保留着在傅家时候的习惯,就连打电话的时候,脸上也会非常自然的挂上了恭敬而礼貌的笑容。
“楚西西啊,是我~”袁映月的声音透过话筒穿了过来,语气比平常更加温和。
“是,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我习惯的谦卑着。
袁映月:“我在你家门外。”
我:“……”
我穿戴整齐出来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了袁映月的座驾。
说真的,我搞不清楚她的来意,心里保有警惕,有点抗拒靠近。
远远地,不等我近期,袁映月就把车窗摇了下来,微笑着冲我招招手。
我立马收敛了绷着的脸色,回了个微笑。
“夫人……您……怎么来了?”
我收拢了裙摆,礼貌期间想要看向她但后有点避讳她的目光。
毕竟,我是真的被她“逼婚”逼怕了。
“这么早,还没吃早餐?”
袁映月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而又问了我一个问题。
我下意识点了点头,心说,你这一大早跑来难道就是想问我一句吃没吃饭?又或是吃的包子还是油条?
“我就知道。”
袁映月笑笑,就从身旁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精致保温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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