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鸿胪寺卿一看皇三子都早到了,连忙连滚带爬地从轿上下来请罪。
皇三子面无表情,看不出息怒:“无妨,我们也刚到。既然人都齐了,那便启程吧。”
“是。”武德使领命道,“请殿下和几位大人上车。”
皇三子先行上了马车,其余人也各自上车。花翎作为凌泽生的随从,自然是跟着他的。
武德司的人纷纷上马,护送车队启程。
路上,凌泽生忍不住问花翎:“你进境如此迅速,是功法之故还是天赋之故?”
寻常交情自不好问这种隐私机密,可他们不是就差捅破窗户纸了么?凌泽生觉得问一个这样不算特别机密的问题不算交浅言深
。
花翎老脸一红,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她这功法是双修功法,她哪里好意思当着凌泽生的面说?
“若是不便说……”凌泽生主动递台阶。
花翎打断他:“倒也不是不便说,功法和天赋的缘故都有吧。我这功法……有些特殊。”
凌泽生好奇道:“如何特殊?”
“这个,以后再告诉你。”花翎道,“到时候我把功法内容也告诉你你就知道了。”
凌泽生听完心情顿时无比愉悦,虽然花翎没立即告诉他,可也说了以后会全都告诉他的,说明对他是完全信任的。
一路舟车劳顿赶了七天的路,车队终于抵达了边关。
由于是秘密出使,一行人没有高调入城。
低调入城后,他们才去了总管府递上拜帖。
夏总管得知是使团到了,连忙亲自前来迎接。待见到皇三子更是震惊,随后忙将众人迎入府中。
“殿下怎么也来了?”夏总管不赞同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殿下岂可以身犯险?”
皇三子道:“孤这次是奉命出使,有劳夏总管多多关照。”
夏总管忙道:“末将惶恐,这是末将分内之事,便是粉身碎骨也绝不叫殿下有任何损伤。”
“夏总管言重了。”皇三子笑道,随即又从袖中掏出一封信,“这是皇上给你的密信。”
夏总管忙双手接过,当场拆看了起来,看完后立即收起焚毁:“末将谨遵皇上旨意。”
“那我们就先启程了。”皇三子道。
夏总管道:“殿下何不休整一夜再走?末将也好为殿下接风洗尘。”
鸿胪寺卿眼前一亮,期待地看向皇三子。
皇三子摆摆手:“哪有功业未成就先办酒的?待我们凯旋夏总管再设宴不迟。”
鸿胪寺卿:“……”苦矣。
“是。”夏总管应道,心中更是又对皇三子高看一眼。
一个既敢深入虎穴,又老成持重的皇子,未来不可限量啊。
车队继续启程,出了边关便是荣国境内了。他们要出使荣国的国书早在定下此事时就送到荣国都城了,荣国守军看了他们的文
牒便没有阻拦。
荣国草原资源丰富,气候又比荆国好许多,难怪荆国要觊觎了。
“荆国狼子野心,若非中间隔着荣国,他们怕是连我朝也想吞了。”车队停下休整时,皇三子观看了一番荣国的景象后,忽然冷
声道。
“殿下训诫的是。”高炯阳附和了一声。
鸿胪寺卿脸色一阵轻一阵红的,好不尴尬。这里就他是支持跟荆国联军的,皇三子这话分明是在打他耳光。
花翎此时已经看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不禁私下问凌泽生:“这到荣国一来一回,你还赶得上秋闱吗?”
凌泽生道:“皇上特许我们免秋闱试,直接参加春闱。只要我们能在春闱前赶回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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