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的伤一直没好,如今寨子被抄,我们连疗伤的药都没有,要是能弄到一颗鲛人珠就好了。钟蘅和钟鸣站在拍卖楼对面的巷子里,前者憧憬道。
钟鸣眼神阴沉地盯着拍卖楼看了一会,转身道:;不就是铺子么?咱们也去弄一个。
钟蘅忍不住泼冷水道:;就算开了铺子,咱们也没钱去竞拍啊。
钟鸣:;……要是寨子没被抄。
钟蘅翻了个白眼:;你还不如幻想有朝一日刀在手来的实际。
钟鸣:;……
他现在就能拿刀,可他根本不敢去砍想砍的人。
;两位想竞拍鲛人珠么?身后传来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
两人猛地转身,却见一个财主模样的老人揣着袖子,老神在在地看着他们。
;你是什么人?钟鸣质问道。
他们竟然丝毫没有察觉此人来到他们身后。
;小友莫急,老夫并无恶意,只是见你们时常在这徘徊,故而有此一问。老人慈眉善目的笑道。
;你弄错了。钟鸣十分警惕,说完便拉着钟蘅转身欲走。
;诶!老人身手还挺矫捷,一个闪身便拦住了他们,;老夫欲广结善缘,小友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你到底想要如何?钟鸣越发戒备。
;老夫可助你们拍下鲛人珠,二位可愿到老夫庄上做个供奉?老人发出邀请道。
此言一出,两人都迟疑了,甚至有些意动。
;只是供奉?钟鸣狐疑道。
;自然。老人信誓旦旦道,;老夫绝不会强人所难,只往二位在鄙庄有难时,伸一把手即可。
;好。钟鸣斟酌少许,还是没顶住鲛人珠的诱惑,答应了。
……
转眼到了拍卖会开始的日期,得到请柬的人都春风得意地抵达了拍卖楼前,陆续入场。
原本一切有条不紊,却不料异变突生,一道快得只余残影的身影从天而降,直接抢走了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的请柬。
胖子富商看着空了的手心,整个人都傻了。
;不是,这请柬都有名字的,你抢它干什么啊,又进不去。胖子富商特别不理解道。
来人没想到还有这一茬,也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死鸭子嘴硬:;老身可不管这些,不是有请柬就能进吗?如今请柬在老身手里,自然该由老身进。哼!
胖子富商:;……怕不是脑壳有病。
见到这一幕的吃瓜群众们也被这老妪的神奇脑回路给惊呆了,这人连人话都听不懂的吗?
老妪如此霸道,胖子富商自然不肯干了,立即吩咐手下去把请柬抢回来。这可是他特地开了间赔钱的铺子才弄到手的请柬!
谁料这老妪虽然年纪大脑子也不太好使,可实力却强大的很,右手轻轻掐了个诀,便将胖子富商的一群手下耍的团团转。
胖子富商心中大骇,心知这是碰到硬茬子了,怕是没法讨到好。可就这么放弃请柬他也实在心有不甘。
思来想去,胖子富商决定死马当活马医:;抢劫了,有人管没人管啊?官府呢?拍卖楼呢?
凌相若也是刚得到伙计的通报,才知道门口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便立即赶了出来,谁料刚好就听到这么一句令人啼笑皆非的话。
;客人放心,既然得了拍卖楼的请柬,便是鄙楼的贵客,鄙楼绝不会任由无礼之徒冒犯了贵客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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