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凌相若道。
;嗯,这件事自然不能轻易揭过。易玹点点头,;不过如今他们已不在闽州府内,我不能越俎代庖,此事只能上报圣人,由圣人裁夺。
;这样也好,我们也有更多的时间发展闽州。查案之事,就由专人去做。凌相若赞同道。
齐朝那么大,人才那么多,自然要人人都发挥其作用才好。
易玹敛起思绪:;盐商之事先不急,如今闽州也穷,这盐还是先把控在官府手里为妙。不然任由商人抬价,百姓们也负担不起。当务之急是盐的产量问题。
;闽州府临海,还愁盐的产量么?凌相若笑道,;择一块地开一片盐田,这盐不就取之不尽了?
易玹沉吟道:;闽州府共有涂滩七十万亩,这盐田只需数万即可,倒也方便。只是此事需交给信得过的人去办。
;你手底下的暗卫还有我手下的红领巾都是可用之人,若是担心他们不同庶务,也可在府衙中几个忠厚之人同去。凌相若建议道。
;就这么办。易玹拍板道。
这事易玹亲自去做安排,而凌相若则准备出门去凌氏拍卖楼培训新伙计,结果刚走出府衙就遇见了两个熟人。
一个是在钟家寨照顾过她和小果冻起居的钟蘅,另一个被她扶着的自然是老冤家钟鸣了。
;你们这是?凌相若微微警惕。
毕竟钟鸣这厮有前科。
钟蘅心中还有芥蒂,闻言也只是一言不发地低头看地。
倒是钟鸣在一番挣扎之后,咬牙道:;我的修为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凌相若微讶道:;这么久了,你才琢磨明白啊?我都忘了这事了。
钟鸣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她到底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啊?
;你如何才肯帮我恢复修为?钟鸣忍气吞声道。
凌相若稀奇道:;帮你恢复了好对付我么?我倒是无所谓,但我儿子可遭不住,还是算了吧。
钟鸣一噎,喉咙里真的涌出一股血腥气。
但为了修为,他还是强忍道:;先前是我冲动了,没有调查真相便贸然出手,我在这里向你和令郎赔罪。
;既然知罪了,又为何还有脸面来求我帮你呢?凌相若一针见血道,;怕是心口不一,伺机报复吧?
;不,敢。钟鸣咬了咬牙,低声下气道。
凌相若想了想,忽的计上心来:;要我帮你也行,但你也得拿出诚意不是?
;你要如何?钟鸣问道。
;只要将挑唆你之人拿来,我便帮你。凌相若诛心道,;想来你既然知罪,那必然对此人也恨之入骨,此事对你不算为难吧?
;好。钟鸣挣扎隐忍道。
凌相若闻言,转身边走边说道:;我还有事在身,先不奉陪了。等人拿来了,我便替你解毒。
钟鸣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眼,扭头对钟蘅道:;我们走。
钟蘅扶着他走出府衙门外的大街,见他一直神色阴沉,不由得劝道:;虽然易夫人算计我们的确可恨,但挑唆你的那人更加该死,若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你别再被人利用了。
;我知道。钟鸣咬牙道,;走,我们去找他。
韩瑜在蛮族被收服之后,就意识到不妙逃离了闽州。但他其实也没逃远,毕竟他一无根基,二无人脉,出了闽州府哪里是他容身之地?再说了,他还想夺回家产呢。
这也方便了钟鸣和钟蘅前去找他。
钟鸣虽然没了修为,但某些手段还在,比如蛊。他养的蛊对韩瑜的气息也不陌生,没费多少周折便找到了他。
凌相若从凌氏拍卖楼培训完伙计回来的时候,就再次被钟鸣和钟蘅堵在了府衙门口,且还多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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