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相若被他看得呼吸急促、心头火热,立马就有感觉了呢。
易玹毫不拖沓,抱起她便往床边走去。两人连饭都不吃了,净干些白日宣淫的事。
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俩目前的状态就是老房子着火,点燃了就收不住了,烧的噼里啪啦的,那叫一个激烈。
等完事后,天都暗了下来,竟是直接从大中午厮混到了傍晚。
凌相若扶着老腰被易玹搀入浴桶,洗干净了身上黏糊糊的汗液,然后裹着干净的亵衣被塞回被窝。
可解了馋了。
但她还有些意犹未尽,忍不住翻了个身趴在易玹怀里,逮着他亲了好几口。
易玹也挺稀罕她这股粘人劲的,要是她本身是个柔弱粘人的性格倒看不出什么,可明明那么独立自强的人,却只对着他这么千
娇百媚的,那谁遭得住?百炼钢也得化作绕指柔啊!
凌相若亲完了又开始说起骚话,指尖在他身上游走:“想在玹哥哥的腹肌上攀岩,锁骨上游泳呢。”
易玹差点鼻血都喷出来了,半年不见,这妖精撩人的功力又上涨了。
他搂着凌相若翻个身,欺身压上:“你还遭得住么?再撩我,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
凌相若手脚同时缠住他:“哪回我求饶你放过我了?”
易玹:“……”
少说,多干。
然后晚饭也顺理成章地错过了。
再次洗了个澡之后,两人终于起床吃夜宵。
暗卫也终于找到机会向他们禀报事情进度,一切都按照易玹吩咐的办妥当了。他们分散找了一百人,设法将藏宝图送到了他们
身上。
“这才短短半日工夫,藏宝图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暗卫末了总结道。
易玹放下筷子,微微颔首:“办的不错,先下去休息吧。”
“是。”暗卫告退。
“经过这么一闹,那些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老狐狸们怕也坐不住了。”易玹成竹在胸道,“燕国公估计也要来找我了。”
说曹操,曹操到。
燕国公一收到藏宝图的消息就立即觉得不对劲,便火急火燎地杀了过来,质问道:“外面传的藏宝图是怎么回事?”
“谣传吧。”易玹慢悠悠地说道,“都几乎人手一份了,听着就假。”
燕国公:“……”
他眼神阴沉:“你当我是傻子么?你一现身就出了这事,别告诉我跟你没关系!”
“你这话说的。”易玹慢条斯理道,“我要有藏宝图,早带大军去抄了,为何要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燕国公顿时语塞,半晌才道:“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这厮从小就阴阳怪气一肚子坏水,谁知道你又要阴谁?”
“这位老大爷,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凌相若护夫道,“我家夫君好好一个易家的芝兰玉树,怎么到你嘴里就这么不堪了?有时
间还是去镶个象牙吧。”
燕国公险些气得吐血:“你,你敢骂老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好一个无礼的粗鄙村妇!”
“你看看,这年头还有上赶着骂自己是狗,还非咬别人一口的。”凌相若无奈道,“真是活的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你,你……唔,噗!”燕国公急火攻心,真被气吐血了。
这真不能怪燕国公肚量不行,毕竟朝堂上也整天骂来骂去的,像安国公还经常问候别人老母。但除了这些固定的粗鄙之语,大
多数官员骂人还是文绉绉的,燕国公还真没见过这么胡搅蛮缠的、诡辩式的骂人方式。
偏偏易玹还偏袒纵容:“内子只是关心国公年纪大了牙口不好,何至于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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