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售,为了跟上销量,我决定再
招一批绣娘,就由你们统一管理制作。”
“这,我们哪行啊?”两人有些懵逼。
“这有什么不行的?”凌相若轻松道,“你们有手艺,还愁别人不服么?就这么定了,也不是什么难事,上手就会了。”
俩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赶鸭子上架了,离开的时候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她们就是来交个成品,怎么就被硬塞了管人的差事
?
她们就管过家里的鸡和鸭啊。
这上哪说理去?
而那堆小玩意责备凌相若留了下来,趁着没人,她挑出一对小熊猫的耳朵把玩了一会,不知想到了,突然嘿嘿笑出了声:“这要
是给玹儿戴上,啧啧啧。”
试想,易玹一个大好青年戴上这玩意,那得多不正经?
简直色气。
用凌相若的话来说,那就是:“真特么的引诱人犯罪。”
她又拿起蓬松的、棕红与白色相间的大尾巴,这个跟她买的狐尾不一样。最大的区别就是这个是正经的尾巴,而她买的狐尾是
装在特殊地方的。
狐耳、狐尾暂时不好拿出来,倒是可以先用小熊猫的耳朵和尾巴聊以解馋。
“现在就盼着玹儿休沐了。”凌相若一脸荡漾地想着,易玹上次休沐是哪天来着?哦豁,不正是四天前么?也就是说明天又是休
沐日!今天下了衙就过来了!
突然激动。
不过她这激动心情没持续多久,就收到了个不好的消息。还是她一心盼着的易玹给她带来的,这多扫兴?
易玹不仅自己来了,还把郭山人和他的弟子们带来了。这坏消息就跟郭山人和他的弟子有关。
事情的起因还得从郭山人和茶楼东家闹翻说起。
自与茶楼东家闹翻之后,郭山人便一直处于“闲散在家”的状态,说白了就是无业游民。他整天和大徒弟在县衙排练相声,自然
不觉得有什么。
可其他弟子时间一长就有人心思浮动了,师父和大师兄一天天的不着家,他们又找不到活计,可不就多想了么?
加上有心人一挑拨——你师父得罪了茶楼东家,如今华亭县的茶楼都不肯收你们,迟早得坐吃山空。可你们师父他不担心啊,
还有工夫给你们大师兄开小灶,这显然是要带着他发财,不管你们了。
郭山人的二弟子和三弟子一想,是啊,他们跟着师父走南闯北也不比大师兄少啊,凭什么就紧着他,却不管他们啊?他们可不
想重蹈当年的覆辙,再次颠沛流离、居无定所。
不过他们也不傻,没有别人一撒饵他们就上钩,而是特意去了趟县衙找师父和师兄试探了一番,问有没有他们帮得上忙的地方
。
结果可想而知,郭山人和大徒弟都跟凌相若签了协议了,也都承认暂时不外泄,肯定不会答应他们,而是找由头搪塞了过去。
这在他们眼里可不就是师父偏心的强有力证据么?
加上几天没地方说书挣钱了,他们心中也慌得不行,于是就鬼迷心窍地跟茶楼东家勾搭上了。
但他们没有立即露出背叛的迹象,而是又以伺候师父和师兄的名义去了几趟县衙,郭山人和大徒弟对他们也没什么防备,于是
一着不慎,就被他们偷了本子。
郭山人发现后,他们已经投入茶楼东家的阵营了,还很无情地表示跟着师父吃了这么多年的苦,该尽的孝心也尽了,如今他们
欲自立门户。
郭山人气得险些当场昏厥,强撑着问他们索要本子,却得了几句装傻充愣的回复:“什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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