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一报还一报,修了这么多年道,连现世报都不懂?”
两国弟子被气得再次吐出一口血,内伤都加重了。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可不就只剩下吐血了么?
就在这时,四名暗卫出来了,每人手里还拎了一只扫把过来,招呼道:“来来来,让让了,让让了,夫人命我们打扫一下垃圾。
”
众人连忙分列两边,让暗卫们直冲两国弟子而去。而易玹也在这时重新打开了院门。
两国弟子:“……”太侮辱人了!
暗卫们一边往他们那边扫灰尘,一边道:“是自己走还是我们扫你们出去?自己出去可比被我们扫出去好看的多啊。”
两国弟子顿时羞愤不已,这不就是之前他们对这院中的弟子说的话么?这才多久就被如数奉还了。
一个个又气又羞,灰头土脸地跑了出去。
与陶谦之和明华真人大肆斗法的徐福子和凤翎子见弟子们都全须全尾地出来,虽然形容狼狈,但根基还在,不由得大大地松了
口气。
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方才一时失了智,竟将底牌都暴露在了陶谦之三人面前。
这下真是得不偿失了。
“看来小辈们都玩的很尽兴,以致于忽略了仪容。”陶谦之睁着眼睛说瞎话,“各位宾至如归,贫道就放心了。”
两国弟子:“……”我们是真的笑不出来,眼泪都往肚子里流。
怎么从老到小嘴巴都这么毒啊!
全然忘了他们之前是怎么趾高气昂地嘴贱的。
“天色不早,诸位先去休息吧。如今也只有人字号院子还有空余房间,招待不周,还望海涵。”陶谦之淡淡道。
徐福子和凤翎子气得脸色铁青,领着一群头肿的跟猪头似的弟子走了。
陶谦之三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回了知客院,却并不休息,而是时刻注意着这些人的动向,免得再向之前那样不慎着了道。
另一边,易玹在众人钦佩的目光中施施然回了屋。
他走到床边盘膝坐下,开始运功梳理内力,将新突破的境界彻底稳固。
凌相若便往床里滚了滚,支起脑袋嫉妒地看着他:“明明是道门的盛事,我还没找到突破机缘,你一个武修反倒先突破了。”
这上哪说理去?
要是武林大会她也就认了,偏偏这是道门的试炼大会啊。
易玹收功之后,才无奈转身捞起她:“我和你不就是一体么?夫人若是嫉妒,待为夫给你度些精气。”
凌相若闻言差点磕到下巴,心道完了,再这么下去,她都快飙不过易玹的车速了。
“你可别光说不做啊。”凌相若顺手伸了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易玹一把抓住她的手:“要不是你怀着孩子,我非办了你不可。”
凌相若推倒他,顺势趴在了他胸口:“那就只好委屈夫君浅尝辄止一番了。”
易玹闷哼一声,果真顺势闭上眼不动,只是不断加重的喘息出卖了他亢奋的心情。
事后,凌相若依旧趴在易玹怀中,眯着眼与他叙话。毕竟贤者时间,两人都清醒的很,于是就聊到了东瀛和高句丽一群人身上
。
“他们只是为了道门正统之争而来么?”凌相若狐疑道,“玹儿你怎么看?”
“两国素来对我天朝之富庶眼红的很,若无余力便派些使者来打秋风,若有余力便骚扰边境,屡教不改。昔年世祖皇帝曾率军东
征,奈何因识人不明,为心腹大将所误,从而功败垂成,遗恨终生。”易玹说到这里声音泛冷,“错失良机后,倒叫这两国越发
坐大了,也养大了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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