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弟子虽然不认为自己对上高句丽弟子会输,毕竟各自都是门中精英弟子,但对于临邛宫的师兄帮他铺路的举动也不会不识
好歹心存怨恨,反而是心存感激的。
于是陶家弟子顺理成章地成了第三,而先前复活赛排在他之后的是一名东瀛弟子,此时他就需要与高句丽弟子争个高下了。
可高句丽弟子都废了,哪里争得过他?
这时两国就骑虎难下了。除非他们是真的不分你我,否则谁也不会甘心屈居人下。
可东瀛弟子若是赢了则胜之不武,高句丽弟子肯定不服;可若是为了照顾高句丽面子而认输,那一众东瀛弟子又会不满。
再上升一下,那就是徐福子和凤翎子的面子了。这俩当中必有一个受损。就算打成平局,双方心里都不会没有疙瘩。
毕竟对于高句丽弟子来说,他本来应该成为第三的,现在却跟一个复活赛都打败的平起平坐,这谁受得了这份委屈?
可东瀛弟子不会这么想啊,他只会想你废都废了,还跟我并列第四,那我多没面子?传出去别人还不得以为我和一个废人没什
么区别?
于是大齐道门这边就一副看好戏的姿态了。不管谁输谁赢亦或是平局,他们都能趁机落井下石,挑拨离间!
东瀛和高句丽之间则隐隐有了些火药味,便是徐福子和凤翎子也微微皱眉,眼神有异。
顾虑固然有之,可唾手可得地名次却不能轻易让出,于是东瀛弟子果断出手,而高句丽弟子则毫无意外的再次扑街了。
凤翎子脸都黑了,看徐福子的眼神也不对了。
徐福子压下满意之色,好言相劝道:“此乃大齐诡计,道兄切莫中计。”
凤翎子心中冷哼一声,说得好听,既然是诡计,怎么不见你们认输?反倒叫我高句丽背锅!
“无妨,我派弟子身受重伤,本就无能居之。”凤翎子心中再恼,面上也不得不先与之虚与委蛇。
虽然第四也没什么好听的,可第五更难听了啊。即便他们此来的目的是联合对付大齐道门,可东瀛如此打高句丽的脸,凤翎子
再心大也不可能没有芥蒂。
更可气的是,他们高句丽被东瀛狠狠落了面子也就算了。大齐道门那些贱人竟然还趁机嘲讽了起来!
“什么叫书么不读,逼么猛装?这不就是了?但凡多读点书也知道谦虚俩字怎么写!现在好了,牛逼么吹上天,一口一个大齐道
门不行,结果自个儿连前三都进不去,到底是谁不行?”
“师兄你这话还是有所偏颇的,应该说不行中更有不行手,虽然他们俩都挺不行的,可不行也有个三六九等不是?就看谁更不行
了,嘿嘿嘿。”
“师弟说的是,最不行的还是高句丽啊。”
“……”
徐福子和凤翎子的眼中再次喷出了火!尤其凤翎子更甚,这火不仅是冲着大齐道门去的,更是冲东瀛去的。要不是这群孙子,
他们能受这双份嘲讽吗?
畜生!
两国弟子也都气得跳脚,纷纷跟大齐道门弟子对骂了起来。
可先前他们有多趾高气昂,现在就有多心虚气短。毕竟“不行”是事实,不管他们吹的再怎么天花乱坠,在事实面前,一切诡辩
都站不住脚。
而大齐道门弟子的嘴又不是瘸的,之前处于弱势那是没办法,现在一朝扬眉吐气了,要是还被人骑在头上拉屎,那真的可以集
体去屎一屎了。
最后这场骂战以两国弟子被大齐道门弟子杀得丢盔卸甲告终,但他们犹不死心,垂死挣扎道:“这才第一天有什么好得意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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