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易安心中一紧,期待地看着她。凌相若无可无不可道:“那还不快去备车?”
“得令!”易安欢呼一声,蹦蹦跳跳地就跑了出去。
“唉,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不稳重。”凌相若老气横秋道,“回头得给玹儿建议一下,也该给易安议个亲了。”
不过凌相若还是挺尊重易安自己的意愿的,于是上车后,凌相若跟他聊了聊。
易安惊讶的手一抖差点翻车:“不,不,不急吧?”
“少年慕艾,你这个年纪不是正有想法的时候么?”凌相若好奇道。
易安脸一红:“没有,没有。”
“那行吧,回头看上那家姑娘了再告诉我。”凌相若只好作罢。
“嗯,嗯。”易安胡乱应付道,却是加快了赶车的速度。
凌相若一个没坐稳向后仰了一下,连忙扶住窗沿才没碰着,不禁微微摇头,果然还是太毛躁了。
不过易安虽然跳脱了一些,忠心是没得说的,凌相若也没因为这么点小事责怪他。
可是抵达庄子下车后刚好迎面吹来一股凉风,凌相若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有点反胃?
按理说她身体在灵力的滋养下好得很,肠胃也没毛病,怎么会突然反胃?也没吃啥不干净的啊,总不能是食物中毒。
“大概是颠着了吧,下车又吹了风。”凌相若一边嘀咕,一边运起灵力把这股反胃感压了下去,便也没放在心上。
进了宅子,凌相若径自去找了陶谦之。
陶谦之修炼到这个境界早已清心寡欲,整日不是教导弟子就是在打坐闭关,明明是个德高望重的玄门大佬,却过的十分简朴。
屋中除了桌椅和蒲团,都不设多余家具。
凌相若心中敬佩,进屋后也恭谨了许多:“打扰道友了。”
“凌道友有什么事吗?”陶谦之开门见山地问道。
“确实有事相求。”凌相若将程震云的所作所为一一道来,“若只是私怨,我不会厚颜开这个口,但此人草菅人命,枉害无辜百姓
,实为天理不容。我身为玄门中人不能伤其性命,便略施小惩以儆效尤,还请道友打点一二。”
“贫道明白了。”陶谦之点点头,随即便让陶敬亭过来,吩咐道,“你通知扬州境内诸道友,不得为程震云解咒。”
“是。”陶敬亭当即领命去办。
陶家执扬州道门之牛耳,在整个道门之中地位也是举足轻重的,有陶谦之开口,不仅扬州道门无人敢为程震云解咒,其他地方
的道门也会卖陶家一个面子,将程震云拒之门外。
除非是邪术士才愿意助他。
但话又说来,若是邪术士出手,凌相若自然也无需手下留情。
之后凌相若不再打扰陶谦之,转而去看徒弟们了。
陶凤鸣和张瑞修行一日千里,而江诺五人重修凌相若的功法后也步入正轨,不再因毫无寸进而苦恼。
就是每天背书实在痛苦的很。不仅有经书,还有天文数术方面的书——一个术士怎么能不懂天文地理和算术呢?
否则别说给人算命了,忽悠都没词呢。
看到凌相若来了,七人纷纷行礼。
“来,让我看看你们金光神咒练的怎么样了?”凌相若检查功课道。
“我来,我来!”许季第一个请缨道。
凌相若点点头,示意他开始。
许季一边念咒一边掐诀,很快,掌心就出现了一道鹅蛋大小的光圈。
“不错,进步很快。”凌相若欣慰地夸奖道。
许季高兴得不行。
随后其他人也一一展示,进步都非常大。
“看来都很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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