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将张家产业掌控在手中,是也不是?”
刘月娥愣住了,抬眼看向周泽,脸上全都是不解和委屈。
周泽没让她多说,直接朝着陈文池摆手。
“将张家三女带上来。”
张芸、张谭、张霜三人被带上来,她们早就候在大堂外,里面的问答一个个也听得真切。
一个个跪倒后,偷偷看向刘月娥,此时她的状态,哪儿有之前的长袖善舞,碎发已经完全贴在脸上,惊慌难以抑制。
况且刚刚周泽的话,给了三人莫大的支撑。
“堂下所跪可是张芸、张谭、张霜张家三姐妹?”
“奴家是。”
“张家出事之后,刘月娥对你们三人还有张培育可好?”
周泽没有提及邹华,因为某种程度上将,邹华跟刘月娥算是达成共识。
毕竟邹华是刚刚嫁入张家一天,能出来跟着刘月娥主持事物,一个是因为她是长子嫡妻的身份,再一个就是此人必须依靠刘月娥,不然难以在张家立足。
三女不再看刘月娥,也不理会刘月娥的眼神,一个个匍匐在地,呜咽起来。
甭说周泽,于县令都坐不住了,声音有些尖细地吼了一嗓子。
“大胆,周明府问话,为何不作答,这里是公堂之上,难不成你们也想吃板子?”
三女吓坏了,赶紧收声,其中一个快速说道:
“初三之后,我们姐妹一直被软禁在庄子上,即便是哭丧也只能在灵堂,并未去过陵墓前拜别,身边的丫鬟婆子也被换了一茬,所以谈不上好不好,有吃有喝。”
“是,只是有吃有喝,决不能随意出入,庄子上也被下了禁令。”
最大的那个张家女儿,看了一眼刘月娥,朝前跪行两步,似乎是想要躲刘月娥远点儿,脸上带着决绝的表情。
“二哥虽然有些痴傻,可一直身体康健,不过自从家中遭变之后,月姨娘一直给二哥喝药。
我这才想起,之前二哥说过,月姨娘掐过他,还诬陷他伤了五弟,看来最恶毒的是月姨娘,元月二十四之前,二哥一直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我们都听到他呼喊了,只是我们也不能过去。
此时还在绵水,这里都知道我张家经历了什么,况且我们几个也都有婚约,如若离开这里,不知会怎样,或许......或许我们活不过几天。”
周泽一挑眉,看向刘月娥。
“怎么样?是否用本官传来庄子上的奴仆佐证,你所谓的善待,就是如此?”
刘月娥没了动静,直接瘫坐在一侧。
周泽摆摆手,陈文池上前。
“将张培育带上来。”
刘月娥一顿,看着陈文池离开的方向,显然有些急了。
“明府开恩,我就是一个妇道人家,掌管张家,难免有不周的地方,几个姐儿对我有苛责我能理解,毕竟不能人人满意不是,可妾身着实是为了张家啊!”
周泽一摆手,不用老徐,甲丁已经过去,抬手啪啪两巴掌,刘月娥惊呼着捂住被打的双颊,都忘记哭了。
“本官说过,问话再答,否则就按扰乱公堂杖责二十,念你是初犯,就掌嘴惩戒,如若再犯杖责二十。
三人都已确认,你软禁他们,还将张培育关起来,不知于县令可知此事?”
于县令赶紧点头。
“元月二十五,为了调查张家是否参与谋害小女,这才将张家众人收押,张家三女被关在院中,至于张培育是在柴房被发现的,估计已经饿了几天。”
于县令的话,算是板上钉钉,刘月娥闭嘴了,捂着脸跪得笔直,几个张家女儿恨不得飞奔出去。
张培育被陈文池带进来,站到公堂上,陈文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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