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甚至只是闻着味都有些醉人的酒,如果不是好酒,那又有什么酒能称得上是好酒
驼背老叟闻言大笑,他提瓶倒酒,淡黄偏浓稠的酒液倒满酒杯,瓶口酒液如丝,粘连杯中酒而不断,老叟倒起两杯酒,径自的端起其中一杯,又举杯向唐都示意。
唐都摇摇头,“酒是好酒,可我,不喝酒...”
老叟也不继续劝酒,他眯着双眼,一饮而尽,随后一声长叹,“唉...”
唐都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老叟,一股压抑着的大恐怖好像要降临...
“老先生,我尚且年幼不曾会饮酒,又是跋涉山水许久也未曾吃到人间食物,可否给小子一口饭食,小子感激不尽...”
老叟驼着背,眼神还有些迷离,他脸上的褶皱轻轻晃动,手中白瓷酒盏也在指尖绕动,“你可知,这是何酒?你又可知,你拒绝的是何等的机缘?年幼不能饮酒,呵呵呵呵...”
老叟眼神变得清明,他朝后厨喊到,“大谢,来一碗阳春面加个水蛋,给这位小公子!”
后厨大谢应声后,老叟又深深看了一眼唐都,“若无甚事,小公子且在我这多住几日,我还有些问题想要讨教。”
唐都心里一沉,嘴上却应到,“那小子就却之不恭了,多有叨扰还望老先生恕罪...”
老叟也再不应答,只是拿起倒给唐都的那杯酒,一饮而尽,随后摇摇晃晃的往后室走去,步履蹒跚。
一夜无话
要说这有槐国地处偏僻,倒也不净是事实,这有槐国在南山域的东南,有大山也有坦路,有溪流也有大泽,按理说不该像如今一般,几乎与外界无联系,清贫闭塞,不知为何这有槐国经年难见个把外人。
都是关起门来过生活,在外界稀疏平常的新开一家酒楼,可在这有槐国可算得百分新鲜的事情了,那个半盏浮屠倾的招牌,更是为有些学识的清高之士所赞叹,无他,张狂到心底去了,而他的酒,也无愧于这张狂的名字。
这酒楼也不过开了三旬有余,日日宾客满座,在这清苦贫穷的小国之内,也算件稀罕事情,也时常能见到有些悍妇到这酒楼来寻夫谩骂,言语间说这酒楼迫害了她们原本还算平和的家庭生活,本是任劳任怨耕作猎兽的汉子,现在倒好,一闲下来就往这酒楼钻,好不容易攒点家当都送酒楼里来了,不过最终倒还是不了了之,有人传言这酒楼有大背景,酒楼的二层时常能见到有王公贵胃来饮酒,每一说到这里,总有人眼中冒火,恨不得自己是这酒楼主家,好好的在这周遭露脸一次,好看看周围这些同是泥腿子满脸的羡慕与尊敬。
这一日,红日初露,朝霞漫天。
有常来酒楼的客人突然发现,开业三旬有余的酒楼,突然多出来一个少年帮工,少年皮肤白皙,容貌俊秀,一双眸子清明深邃,即便是在做着仆役小厮的行当,却让人不由的不敢太过逾越。
“昨儿个我可是行大运了!今儿兄弟这场酒,我包了!”
半盏浮屠倾门口,几条壮汉一边粗声的闲聊,一边走向柜台。
“那条麝鹿,啧啧啧,你们不知道,我昨儿追了数十里地,从北山腰子追到南边山脚儿,要不是第一叉扎到了那畜生的一只脚,它老早就能给我甩了去...老掌柜的,给我们哥儿仨来一坛三年陈的酒,顺便来两斤黄牛肉,一碟花生米...”
当头那个汉子,唐都瞧见一眼就认了出来,赫然是昨日碰见的那两猎户之中的年长一人。
昨日在山下见到的汉子,是戒备紧张的,他持着钢叉站在路旁,精神集中煞气凛然,而这会看到的汉子又是放松的,他眯着眼咧嘴欢笑,与另外两个汉子坐着一张桌子,一边家长里短,一会又是高谈阔论。
大谢在屋内忙的不可开交,厨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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