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外众人的反应,鱼禾并不知情。 鱼禾在吩咐巴山擂鼓以后,便伴着鼓声,当着一众将士,高喝,“众将士,你们中间有人是巴蜀的逃民,有人是巴蜀服役的青壮,有人是山林里活不下去的夜郎人,有人是山林里活不下去的滇人,也有在武陵郡走投无路的武陵人,在南郡走投无路的南郡人。 我,鱼禾,也是一个在军中被逼的走投无路的人。 我们都是一群走投无路的人。 我们聚在一起,不为别的,只为了帮自己,帮家人,拼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我们不能再过上走投无路的生活,我们也不能再让人逼的走投无路。 所以我们聚在一起,去战斗,去拼杀。 谁不让我们好过,我们就不让他们好过。” 点将台下,巴蜀的逃民也好,青壮也好,夜郎人也好,滇人也罢,一个个都被鱼禾的话调起了情绪。 他们确如鱼禾所说,都是被逼的走投无路的人。 他们紧握着手里的兵刃,眼睛红彤彤的盯着鱼禾。 鱼禾振臂高呼,“我们所求,不过是安身立命!谁要我们的命,我们就要他的命!” 众将士瞬间沸腾。 他们举着兵刃,跟着鱼禾一起大声高呼。 “谁要我们的命!我们就要他的命!” “谁要我们的命!我们就要他的命!” “……” 营地瞬间变成了怒吼声的海洋,激烈的鼓声也被掩盖了下去。 鱼禾的话很糙,但却喊出了他们的心声。 他们所求,无非就是安身立命,踏踏实实过日子。 可这乱世,掌权的人似乎都不愿意看到他们安身立命,更不想让他们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他们以前只能被逼的四处躲藏,或者默默的承受着所有的压迫。 他们也想过反击,但是不敢。 现在鱼禾带了个头,告诉他们,他们可以一起反击,一起为自己的搏一个安身立命。 鱼禾在将士们的呼喊声中,扯着嗓子大喊,“今日,我鱼禾立虎贲军,愿为治下所有百姓,搏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尔等可愿追随?!” “唰!” 站在点将台近前的相魁,率先单膝跪地。 随后刘俊、阿依布也跟着单膝跪在地上。 三大校尉单膝跪地,其他人也纷纷跟着跪在地上。 相魁面色肃穆的高呼,“我等愿誓死追随主公!” “我等愿誓死追随主公!” “……” 声音震天,直冲云霄。 众将士们用他们平生最大的声音,在向鱼禾宣誓效忠。 鱼禾面对着单膝跪地,怒声高呼的将士们,再次喊道:“我鱼禾不才,添为虎贲军主将。尔等以后可以称呼我为主公,亦可称呼我为将军。” “我等愿誓死追随主公!” “虎贲军辖下分三营,虎豹狼。任相魁为虎营校尉,领八百一十人。” “卑职相魁,愿誓死追随主公!” “任阿依布为豹营校尉,领八百一十人……” “卑职阿依布愿誓死追随主公!” “任刘俊为狼营校尉,领八百一十人……” “卑职刘俊愿誓死追随主公!” “任……” “……” 鱼禾伴随着众将士的嘶吼,一个一个的任命虎贲军的所有军官。 此前鱼禾虽然已经定下了虎贲军上下所有军官,但并没有正式任命。 如今虎贲军正式成立,也是正式宣布任命的时候。 鱼禾任命,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喊到最后,嗓子都喊哑了。 但他还是坚持完成了所有人的任命。 上到他这个将军,下到一什什长,一个也没有漏。 除了他自己,每任命一个人,对方都会出列,单膝跪地,宣布誓死效忠。 任命完了所有军官,将士们的情绪已经在呼喝声中达到了顶点。 鱼禾当即宣布,“今日酒肉不禁,大庆一日。” 将士们的呐喊声瞬间变得更加高昂。 鱼禾陪着将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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