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唠叨两句:那天半夜被电话从被子里揪出来,连着跑了十几场的路演,每天累成死狗,装笑到脸僵。满脑子都是xx漆、xx电脑、xx专利、联保联销什么的,尽吹牛逼了,一点写东西的时间也没有,给诸位大爷们道个歉。今天回来,晚饭后就琢磨,真有点不想干了。看看吧,实在没意思的话,过几天就撂挑子,太特么折磨人了,让“能者”们多劳去吧。)
正文——
老和尚对詹闶的认识又多了一些,这应该是个比较纯粹的人,也许有狡猾的成分,但更多的是爱憎分明。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詹闶接下来的话更加劲爆:“今天,只和大师说一句真心话。曲阜的那家,国之秧祸啊。陛下重用名教,怕是给大明埋下了灾难的种子。”
这话不但牵扯到了老朱,还有可能被扣上诅咒大明江山的帽子,相当危险啊。一旦有其他人听去,罪名可就大了。
老和尚警惕地看了眼门外,确定没什么人后,才劝道:“嵬之慎言啊,须知祸从口出,此话今日之后再莫提起。”
“谢大师提醒”,道衍大师的反应让詹闶心中更多了几分确定,朝老和尚拱手施礼:“只是有些话憋在心里无处吐露,就怕时间久了积郁成疾。名教之道先天缺失,只是世间第一等的虚学,除了嘴皮子再没别的本事,却偏偏掌控治世权柄,长此以往怕要人心崩坏了。”
詹闶的眼睛就那么盯着屋詹闶之所以和道衍大师说那么多,还愿意从小实验开始带他进入科学大道,最终目的就是拉拢老和尚。一来是为了政治上的同盟,二来也想试试看能不能把老和尚弄成行道教的人。
他倒是想拉拢别人,可没有那个基础啊。纵观明初数十年历史,在地位、学识、影响力等等方面出类拔萃的人物中,只有老和尚是跟名教不对付的。
道衍大师精通三教,除了神学家之外,还有文学家、诗人的名头。最重要的一点,他在晚年开始反儒,还专门写了一本书叫《道余录》,并被早年的诸多好友所敌视。
憋着要扶阿棣上位,靖难第一功臣,官拜太子少师,坚信世间有神,反对名教儒学,而且对詹闶也有着极浓厚的兴趣。这么一个人,对于至少表面上势单力孤的詹闶来说,这简直就是天赐的盟友。
返回三进院的书房,琢磨了一会儿年节期间的具体事宜,看看时间还不算晚,刚准备喊几个舞乐姬过来娱乐娱乐,管家和账房就来了。
詹家没那么多苛刻的规矩,见过了礼,詹闶就示意两人坐下来,还让丫鬟上茶。只是在内心里,多少有点被打断了娱乐计划的小小遗憾。
两人是来汇报这一年开支和收入的,下人在的时候可不适合说。等丫鬟上茶后离开,管家才把一本账簿交给詹闶:“老爷,今年的账已经对出来了,您先看一下!”
拿起账簿来简单翻了几页,总数上和自己计算的没什么出入,詹闶也就不往后看了。把本子放桌上:“嗯,我先不看了,你们说吧。”
詹闶可以说不看,那是表达自己的信任,而且他脑子里根本就是有一本账的。可账房却不敢不看,信任是老爷的事,谨慎是他自己的事,再说也没那么好的脑子能记忆清晰。
半拉屁股压在椅子边上,翻开自己手里的账簿:“讫止腊月十五日的账目,已经全部核算清楚,下半月的账目要到年后才能清算。另外还有一事,年节期间姨娘们的花销和下人们的赏赐,老爷准备记在今年还是明年?”
詹闶考虑了一下:“这些是要年前就准备好的,放在今年吧。你可以单独列一个栏目出来,往后类似节庆的额外支出都入这一栏。其他的不用细说,你把总数先给我报一下。”
“好,那从这次开始就单列一笔。”账房应下来,开始回报具体单项账目的数字:“来春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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