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晦涩难懂,动不动就能断章取义的东西,哪个不是儒家搞出来的。
真当齐家治国平天下是终极目标呢,一句忽悠人的口号罢了。搞斗争的,搞阶级压迫的,搞地位垄断的,都是喊这种口号的人。
(插句题外话,近些年有很多号称研究古韵的人在冒头,打着古韵如何好听如何优雅的幌子,大力贬低现有文字发音,还被冠以“大师”、“高人”等等美誉。但是认真观察一下就发现,这帮货学了几十年有正规模板的现代汉语拼音,都特么说不来勉强标准的普通话,却敢号称自己的古韵发音多么正确,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脸。)
书归正题。詹闶拿起粉笔,一边把二十六个拼音字母写在黑板上,一边解说拼音的意义:“这些叫做拼音字母,是我教第十八代祖师为方便学习和传授文字所创,后经历代祖师补足,于三十二代祖师时完善大成,已在我教传习两千余年。我教一应文字,皆以此为基础之一……”
字母全部写完,就停下了解说,开始教学生们发音。先是一个一个地三五遍来回念,然后再分成几段连起来念,最后转为整段的拼音歌。
单教拼音的话,小孩子很难在一堂课的时间就把二十六个字母都记住,但是换成拼音歌就能快速上口了。就像让一个孩子背课文不容易,背顺口溜却能很快记住,人类天生就更愿意接受音乐。
唱了十几遍之后,已经不用詹闶带着了,学生们自己就能凭着记忆唱下来。有些记忆稍差的,也能跟着半蒙半唱,效果还算不错。
之所以打乱顺序,先从拼音歌开始教,詹闶就是想让他们能快速记住,知道自己要学习的拼音有二十六个。今后每天教三个字母,他们自觉地就会去对照黑板上的二十六个,增强记忆的同时还能主动学习。
但是如果反着来,等学完拼音再教拼音歌,有些学生就会觉得累赘、厌烦了。虽然之间的差别不断太大,詹闶还是觉得任何一点学习的内容,都应该把兴趣放在首位。
站在讲台上来回观察每一个学生的口型,基本确定没有滥竽充数之后,就让他们挨个站起来唱一遍。
第一个被点名的是梁侃,也就是梁再发的儿子,詹闶的便宜舅子。这小家伙脑瓜子还算好用,刚开始有些胆怯,詹闶鼓励两句后,壮起胆子来竟然全唱对了。
表扬了一句让他坐下的时候,这个货反而出了问题,竟然笑着直接喊了一句:“谢谢姐夫!”
詹闶直接一个粉笔头就扔过去,精准地砸在梁侃的脑门上:“课堂上要喊先生,再叫错就罚你站着上课三天。把东西捡起来,还给我。”
“是,姐……,先生!”梁侃差点又喊错,忙红着脸把粉笔头捡起来给詹闶交回去,半道上还因为着急差点绊了一跤,惹得其他学生和家长一阵哄笑。
梁再发作为家长就在旁边,一张胖脸更是羞得没地方搁,臊眉耷眼地垂着头装做自己听不见,就怕詹闶连他也一起说。
有了这个例子,后面再点到名站起来的学生,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唱完之后不管是表扬还是鼓励,都会规规矩矩行礼感谢先生。包括前些日子刚以婚书形式买下来的两个小厮詹东杰和詹伦阳,也谨记着没把那个“爹”字喊出来。
拼音歌检查通过,接下来就是学写三个字母。小孩子学写不能用纸,太浪费了,詹闶打开门叫来已经准备好的桂儿,带着之前的十几个学生把石板和石笔送进来。
桂儿是真给詹闶长脸,一进教室先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先生”,然后才带着其他孩子把石板和石笔依次分发给新学生,再次施礼喊了“先生再见”,才带着人离开教室。
这下又是新一轮的关注和议论,一个是这燕山学馆还有女学生,二一个是新东西能不能作为一条赚钱的路子。
詹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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