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咱父子俩不能给人家添麻烦,既然咱们清白无辜,又何必怕他们的诬陷呢?儿啊,你就不要出去了,一切都让大应付!”无可回避之下,吕伯乐父性雄风大作,扔下赵端义薄云天的就向外走去。
赵端望着养父吕伯乐的背影,只觉身体内热流涌动,眼中泪水不听话的在打转。
“你个怂种,还不出去跟你父同生共死?”就在赵端体味父爱如山时,端木孟姬冰冷嫌弃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赵端有些意外,抬头只看见了端木孟姬并未见到司马算筹:“你家肆令呢?”
“正在院中受我父斥责,我父说了,今天要为你主持公道!”端木孟姬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不无得意的说道,随即又瞪视赵端:“还不快出去,站在你父亲身边?”
端木氏的家主也在肆院之中?赵端有点迷糊,端木孟姬不按常理行事也就罢了,难道她父亲端木胜也想要挑战繁阳三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不过端木氏不论出自何心却在同情弱小。
赵端除了惊异之外,更对端木氏心存亲近,故作怯懦,实则有戏弄端木孟姬之意的说道:“我我我……不敢,我我我……怕挨打!”
端木孟姬好不留情面的训斥赵端道:“你个怂种!越怕越受人欺负,做人就该天不怕地不怕,说不定还能博得一线生机,走,我替你出头!”
端木孟姬怒其不争的强拉赵端向前,来到店肆前堂门帘处,赵端就是缩着身子不再向前。
“怂种!活该被人叫你憨种!”端木孟姬没了力气,呼呼喘息,还不忘指着赵端鼻尖斥骂。
竹帘外,吕伯乐大义凛然而立,强忍咳嗽,怒视面前繁阳市令,翻出不知何时从帛肆中顺了一把剪刀抵住自己脖颈上呵斥道:“我儿只是捡拾了一箱书简,怎么到了诸公口中,我父子就成了贼盗,天下还有王法吗?”
“世上岂无王法?当今大王素来仁爱正直,自不会忍心国中百姓遭受不白之冤!本令为你做主!”
一声底气洪亮的话语从人群后面的马车中传来,所有吃瓜群众无不回头去看是谁胆敢如此耿介直言。
“他就是繁阳县令西门公?”一位清瘦白须白衣竹冠老者弯腰走出马车,踩上端木成衣肆前的夯土台基,围观的吃瓜人群顿时沸腾了起来。
“见过西门公,西门公如何屈驾来到市中?”繁阳市令一见之下连忙作揖见礼。
“汲子也在?”端木成衣肆门前的围观百姓自动让出一条通路,繁阳县令西门安款步来到端木成衣肆,抬眼冲繁阳市令一笑一捋须说道:“本令今晨拜访司马公,遇上繁阳市吏邀请司马公鉴别白起兵法真伪,老朽也是白起兵法的仰慕者,自然要来凑个热闹啊!”
繁阳令也急忙附和对白起兵法的仰慕之情,而后声称只是跟随三位市吏前来擒拿盗马贼并不知白起兵法具体详情。
“你们先到,可见到书简?那书简何在呢?是谁人发现的?快些让老朽一睹为快!”县令西门安急不可耐的连发三问。
“乃贱下小儿所发现!”见到繁阳县令的现身,吕伯乐一扫适才的决死之志,扬眉吐气的接话答道。
“哦?看来本县令来巧了啊!”繁阳令打量一眼手持剪刀欲要玩命的吕伯乐,巡视了一周手拿绳索的市吏,突然会意一笑自言,似乎洞悉了一切内情。
繁阳县令向前两步,亲自把吕伯乐握刀的手从脖子上拿了下来,又不失温情的面对面安慰道:“老丈你放心,本令既然遇上那自会秉公处断,收起你的利刃,同本令先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可否?”
吕伯乐一五一十毫无隐瞒的讲完此中经过,繁阳县令顿时怒不可遏一指那三个恶吏呵斥繁阳市令道:“我治下竟有如此颠倒黑白为非作歹的恶吏,汲子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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