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澈演绎得那叫一个栩栩如生!
她袖子一撩哎呀妈呀手臂太白嫩她连忙又放下了衣袖手捏兰花指一挥“大致就是这样只是定安伯之气势本小……在下是远远不及若是尔等在那当场就会拜服!”
这声情并茂的一说顿时勾起了许多学子的兴趣“然后呢?”
“然后……然后定安伯手握酒杯向前迈进了一步……”
“你让让请司马兄再现定安伯之风采呀!”
司马澈前面那学子被云西言向后一拽司马澈踏前一步“定安伯喝了一口酒诵读出了那诗的第一句: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小星儿那个急啊小姐这是、怎的还真把自己当成男人了?
她连忙又拽了拽司马澈的衣袖司马澈却一拂手“定安伯那气势本……在下当时就仿佛觉得他已化为大鹏已展翅高飞直上九万里之遥的云端了!”
“嘶……!”所有学子们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个热血沸腾难以自己。
那首无题的诗而今早已在金陵城传遍他们一个个也早已耳熟能详但此刻听司马澈再一演绎仿佛也身临其境一股豪迈之气油然而生。
“诸位兄台定安伯是大鹏一般的人儿他有着远大理想但他又极其平易近人。不瞒诸位那晚定安伯喝醉了因为我等敬了他许多酒而他……来者不拒!”
“哇……!”
群情激昂声若海啸以司马澈为中心吸引来了更多的学子。
“本……在下为何要来参加这科考?正是因为定安伯之伟大人格的吸引!他身居高位却毫无官场气息。你们若是有幸选中就会知道在下所言绝无半点虚假。”
“他就是那样看似很普通的一个人若是他此刻站在这人群中你们根本不会将他和定安伯这三个字联系起来。”
“他说他本质上就是个小地主在下深以为然!”
云西言无比感慨慷慨激昂的说道:“这才是气度!定安伯年仅十八却仿佛铅华洗净这就是返璞归真!”说着他向司马澈抱拳一礼:“司马兄实在幸运能够与定安伯同席一赏定安伯之绝世风采!”
“在下这次一定会考中就此不再云游当居于沃丰道为定安伯鞍前马后任凭差遣!”
司马澈这时候才发现身周是黑压压的一群男人!
她的心里陡然一惊连忙拱了拱手:“诸位兄台借过借过……”
“司马兄留步!莫急在下还想问问你……”他的声音忽然一低悄声问道:“可知定安伯有纳妾之意?”
司马澈一惊“云兄这话是何意?”
“家有小妹年十六眼界甚高却不介意为定安伯之妾。”
司马澈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的脸色一冷瞪了云西言一眼“定安伯说……”
“他说什么?”
他该说什么呢?
司马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呀。
就在这时学宫的大门开了。
有教习站在门前的台上一声大吼:“吉时到请学子们依次入场!”
人群这才依依不舍的向门口流去司马澈抬步就走云西言连忙又问道:“司马兄定安伯说的是什么?”
司马澈回头“他说……别瞎想!”
“额……可怜的小妹你没希望了。”
……
……
稷下学宫教枢处。
傅小官和上官文修以及李春风坐在茶台前。
“定安伯放心考场和考官都已经安排妥当只是……这考题老夫看了有些不解是不是有些简单了?”
李春风微蹙着眉头又道:“仅仅一篇策论这看不出学子们的基本功哎现在也来不及了。”
傅小官哈哈一笑“这真不是我偷懒而是这次恩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沃丰道选拔人才。我要的人才是能够独挡一面能够脚踏实地施政的人而不是那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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