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书兰此刻也抬起头来瞪了燕熙文一眼燕熙文为傅小官倒了一杯酒笑道:“书兰啊咱俩可是同窗也是好友我深知你的酒量但今儿晚上你可别帮着他喝酒。”
“说句实在话我是真的很想找他喝一台了诗词文章我不如他治国安邦我也不如他我总得找点什么比他厉害的地方吧想来想去大致就是这酒量我恐怕会胜过他了。”
所有人笑了起来虞问筠也掩着嘴儿心想这燕熙文放出去了两年这张嘴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傅小官今儿也是高兴燕熙文这小子是个人才他在瑶县真没有瞎折腾把瑶县治理得很好还把船坞那事真正的放在了心上。
所以他也打算豁出去了不就是一醉么?
男人嘛一辈子总得醉上几次。
于是他便彻底放开与燕熙文喝了一个之后从燕北溪开始轮着又走了一圈结果燕临秋又拧着瓶子过来了。
“咱俩感谢的话就不多说反正曲邑和平陵这两个县郡很多百姓为你立了长生牌位这是真的!所以无论如何咱俩得喝三杯。”
傅小官来者不拒偶尔还拧着酒瓶和燕北溪父子三人喝一杯至亥时他已醉。
燕小楼给他端来了醒酒汤燕常氏连连给燕浩初使着眼色燕浩初哈哈大笑这才向父亲说道:“要不就带他去喝喝茶?”
燕北溪老脸容光焕发捋着长须点了点头。
燕小楼将傅小官扶着去了茶房燕熙文也有七分醉意有些迷糊的坐了下来煮上了茶。
他拍了拍傅小官的肩膀“妹夫啊大舅哥给你说句心里话我在瑶县两年了都忘记了自己其实是个文人。整天奔忙连诗词都再未曾作一首。今儿正好意兴正浓要不……你再写首诗词来瞧瞧?”
傅小官脑子有些懵口气就有些大。
“不就是写诗词么?这玩意比啥都简单……”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一声大吼:“笔墨侍候!”
丈母娘燕常氏一听呀这女婿今儿个要临场做诗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于是她吩咐了下人取来了笔墨纸砚。
燕北溪面带微笑的看着心想这小子醉成了这样他还能作出诗词来?
燕浩初和燕师道颇为惊讶他们早已听说这小子三步就成诗他现在明显醉意甚浓这诗词想来好不到哪里去。
虞问筠三人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燕小楼起身走了过去想要搀扶没料到傅小官却嘻嘻一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放……心相公我……没、没醉!”
燕小楼脸蛋儿一红顿时大囧你还说没醉!这可不是在自己家里!
燕熙文哈哈大笑这妹夫果真是个性情中人这天下恐怕也只有他才会无视这礼节了。
傅小官摇摇晃晃的走到了书桌前伸手想要抓住笔却没有握住他尴尬的一笑“小楼还是你来执笔相公我……好像、有点醉了。”
燕小楼瞪了他一眼拿起了笔心里却美滋滋的想着他又会做出一首怎样的诗词来呢?
傅小官背负双手抬头望着屋顶。
“此诗名为《行路难》”
“你们且听好了我可真的要作诗了!”
燕熙文又大笑起来燕临秋这可是第一次见傅小官作诗心里痒痒难奈恨不得上去给他一巴掌——你特么赶紧的呀!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他摇头晃脑的徐徐举起了双臂声音忽然高昂: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
一首行路难吟毕满堂顿时无声。
这首诗其本意是诗仙被排挤出长安而写抒其政治道路上之艰辛表达的是诗仙的愤激情绪同时也描写他仍盼着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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