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彦一时没再回复。
夏至也没管。
直到晚上,景寒彦才回复了信息:
攫欝攫
然后是一张笨熊背对着墙角叹气的动图。
夏至能说什么呢?
清官难断家务事的。
夏至只能回复他:
晚上睡下的时候,夏至倒是和洛荷说明白了这事。
洛荷很震惊:“这……这孩子生了这么严重的病,景教授就一点看不出来?”
夏至苦笑:“那当时你看出来了吗?奶奶,一般来说,我们总是不愿意相信,自己亲近的、在意的人会生病。景教授一心扑在工作上,也想不到景寒彦这么年轻,会有问题啊。”
“唉!”洛荷重重的叹气:“那你说,我要去给景教授说吗?”
夏至说:“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尊重景寒彦自己的决定。他希望我们说我们就说,他不希望我们说,我们去说了,可能只会让他更有压力。而且他的报告我初步看了一下,基本上只要后续保养好,有痊愈的可能。”
“你有这个把握?”
“可以的,奶奶。我有九成把握。”
“如果是这样,那就算了。景教授……唉,他和我讲老伴病重的事,也是非常伤心的,要是知道景寒彦也生了病,只怕他自己也受不了。”
“嗯。所以我先给景寒彦治着吧。”
第二天,夏至就和池骋那边说好了,分两批去县城。
池骋身体不方便,夏至让金叔和俞志明带他和两只鸟先走。
池骋非要把夏至那个轮椅带走,但是那个轮椅经过了前几天在铁索桥上的玩闹,现在走动声音特别大,“吱吱嘎嘎”的。
夏至说:“你说你带这个去干嘛?这个东西没有刹车,出入电梯什么的,很不安全。再说了,这两个轱辘我以后还要装板车的,不能带去县城。”
池骋这才作罢。
夏至叫了上回从山里抬下池骋的那几个人,再次用滑杆来把池骋抬五里凹的汽车上去。
一切就绪,一行人决定启程了,结果玉凤不配合。
玉凤用嘴咬住廊檐下的铁链,就是不松口。
金叔和俞志明站在底下转圈圈,玉凤就是不飞下来。
夏至的意识里正在苦劝:
玉凤:
夏至:
玉凤:
夏至:
玉凤:
这么胡说八道的,夏至觉得它反常,想了想,问:
玉凤拍着翅膀,用脚勾住铁链抗议:
否认三连,那就是妥妥的承认了。
这只傲娇的傻鸟,也有今天!
夏至没法子了,就和金叔说:“玉凤非要我一起去。那金叔我跟你换一班吧,我先走,麻烦你下午陪我奶奶去县城。”
金叔无所谓,还很高兴:“这有什么呀,不客气的,那你们先走,我等会儿和奶奶来。”
到了汽车里,玉凤一直窝在夏至的怀里。
汽车开出了好久,它觉得稳当了,才偷偷的从夏至怀里扑出来,往外张望。
可一旦看见对面有车过来,它就又立马扑进夏至怀里。
这副怂怂的样子,还没有单独放在前面副驾驶位的小鹦鹉——格格表现好呢。
池骋和夏至一起坐在后面,笑得不行,戳戳玉凤的脑袋说:“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格格,带你出门却吓成这样。”
玉凤立马不干了,飞起来站到他头顶上:“鸟人!鸟人!”
结果正好一个弯道,俞志明一转方向盘,玉凤就从池骋的头顶滑了下来,掉在前后座的车缝里,四脚朝天的。
大家都笑。巘戅go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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