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姚广明已经牺牲了?”崇城的贵族朱新春,一听到这个噩耗,震惊得站了起来。
当看到了军报,确认过眼神,整个人都颓废了。
不过,崇城的贵族朱新春还带着希望的眼神问:“兵力还剩多少?”。
“5000多人了。”传令官说。
“什么?还剩5000多人?姚广明是干什么吃的?”崇城贵族朱新春听了更噩耗之后,悲伤完全是愤怒了。
安全不明白姚广明到底是怎么打的,完全可以夺取钦城的3万多人,现在只剩下5千。
“贵人,我们还怎么办?”传令官对着朱新春问。
“该怎么办?来人,把这个传令兵拉去枪毙了。”崇城的贵族朱新春说。
“啊!?把我枪毙了?凭什么?”传令官一见,顿时不客气了,质问朱新春。
“快,给我毙了他。”朱新春见一个小小的传令兵,竟然敢对高贵的他不敬,气急败坏地说。
听了之后,传令兵终于确认是无妄之灾了,不禁大声地喊:“救命!救命啊!我是无辜的。”。
可惜,侍卫把传令兵的嘴巴捂住了,不能破口大骂,顿时是“砰”地一声,把没死在敌人的手里,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的传令兵给击毙了。
同时,在崇城的贵族朱新春身后,一帮文官武将,都没有说话,怕是触碰到朱新春的火头。
沉默了很久,朱新春才问手下说:“这次,已经打回了4座县城,还剩下两座县城,谁去打下来?”。
“……。”
听了朱新春的话,文臣武将都沉默了,现在是残兵5000人,士气早就没有了。
十万兵马,敢战的兵力只有1万,不可能是10兵马都敢战斗的,只要是1万兵力打光了,剩余的9万兵马,一碰即退,完全不可能每个都争先恐后地送死的。
所以,在武将的心里,姚广明能把3万兵力打得剩余5千多人,而不崩溃,是极好的统率了。
先在5千多的残兵败将,人数虽然很多,但是谁敢沾上这种黑锅。
文臣倒是没有这方面的认识,但是专业不对口,所以,跃跃欲试,又不敢出列。
一个有威望的老臣说:“贵人,不能再打了,如果这5千多的兵马打没了,剩余的县城就无兵可守了。”。
朱新春听了,着急地问:“朱叔,你敢带兵把剩余的两座城池给夺回来吗?”。
“老臣不敢。”朱叔听了在座的侄子激将,还是老实地承认了。
朱新春听了,失望至极,骂了一声:“该死的姚广明,害我这么多兵马,他全家都该死!”。
“万万不可,姚广明已经战死了,不善待他的后人,谁还敢为贵人效力?”朱叔一听,沉默了,不敢追责。
朱新春的一伙人商量来商量去,只好听从朱叔的建议,向着港县派去了使者。
准备对着港县威逼利诱一番,看看能不能把两座县城给逼回来。
在港县。
何平正在悠闲地处理着政务,对于前线吃紧,他并没有在后线紧吃。
正吃过了午饭,何平在后花园散着步,却被打扰了,见有侍女来通知,说何晨带着崇城的使者来见。
何平皱了皱眉头:“崇城的使者求见?什么事?”。
“奴婢也不知道呀。”侍女想了想贵人何平的语病,十分没眼色地回答。
何平听了,看了一眼她,然后对着旁边的侍女官说:“把她换下,不让她传递消息了。”。
“是的,贵人。”侍女官恭敬地瞪了没眼色的侍女一眼,去安排了。
何平走到了小宫殿,接见了崇城的使者。
见使者趾高气扬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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