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张氏明知道这是毒烟,还不能动半步,眼看着彩凝把烟全都扇向自己,张氏心里问候了婵夏祖宗十八代。 好容易那毒烟渐消,张氏大喜过望,以为自己总算是熬出头了。 却见婵夏又在那掐指。 张氏:被掐指一算支配的恐惧! “啊,只有这一种俨然是不够的,彩凝,再取番木鳖烧一下!” 听婵夏又掏出一种毒草出来,张氏忍无可忍。 “夏姑娘,你这是查案还是害人?这番木鳖若是烧了,这院子里可还有活人?你把王爷和郡主置于何地?” “想不到妹妹竞还是个熟识草药的人呢,竟连这毒草都认识?”赵霁月做惊讶状。 一旁的杨珍儿也跟上节奏,用帕子捂着嘴道: “是啊,昔日娘娘在时,还特意当着咱们姐妹问过,可有人认药草,当时妹妹可是否认的快呢。” 婵夏拍手。 “不错,王爷身边有这么个熟悉毒草药理的妙人儿,可真真是好,百毒不侵啊!” 最后几个字,让婵夏说得是百转千回,讽刺十足。 张氏噗通跪下,眼泪说来就来。 “王爷明察!臣妾这是心系王爷,知道郡主身染奇毒后连夜翻了医书,这才认得的!这夏姑娘拿了有毒的草来烧,臣妾怕王爷有危险,这才忍不住开口的!” “哦,郡主身染毒的事儿不过才几日,张夫人便已经能熟练地认出这么多种有毒的草药了,高,真是高,我当初也是死记硬背了数月,才勉强做到分辨。” 这其中,因为认错被师父罚了多少次,少吃了多少鸡腿才记住? 【看书领红包】关注公 众号【书友大本营】 看书抽最高888现金红包! “臣妾对王爷一番真心日月可鉴啊王爷!”张氏哭成了泪人。 赵霁月翻了个白眼,不屑地用帕子捂着嘴,小声道:“这是又要撞墙寻死了吧?” 张氏本想站起来,使出她撞墙本事,被赵霁月一句怼在那,只能俩眼一翻,晕了过去。 王爷多看了赵霁月一眼,他这侧妃平日里给他肤浅泼辣的印象,今日就像是换了个人。 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恰到好处地戳张氏软肋,哪里还有平时肤浅模样? “满园鲜花,若是爱花之人来看,那可真是朵朵不同,每一朵都有它自己的故事,可若是那不懂花的人看,不过是庸俗有余,雅致不足——我只是看这院子郁郁葱茏有感而发,王爷您可千万别多想。” 等你查完就弄死你——王爷阴森森地磨牙。 这女子也忒放肆了,仗着有她师父撑腰,便不把他放在眼里,屡次出言不逊。 婵夏感受到王爷身上的杀气,却不以为然。 顺手从兜里抽出一根银针,奔着张氏走过去。 “张夫人对王爷可真是一片痴情,用情至深竟晕过去了,不过无妨,我这一针下去,包治百病。” 不疼不要小钱钱。 赵、张二人眼里不约而同地露出极度愉悦的神色,今儿对她们来说,可真是个黄道吉日。 “慢着!”开口的,竟然是郡主周沫儿。 周沫儿从婵夏一进院便站在一旁看足了猴戏,这会终于按捺不住开口。 “夏姑娘,请把针给我。” “沫儿?”魏王惊讶。 “父王,孩儿这几日也钻研医术,也学了些让人清醒的针灸呢。”周沫儿正色道,看向魏王的神色里,竟有淡淡的不屑。 既然张夫人几日便能钻研“精通”毒草,那她为何不能几日“精通”针灸? 婵夏对此喜闻乐见,欢实地递上银针,故意大声叮嘱: “郡主,你可看准了,这针灸可不是闹着玩的,戳错地方轻则麻痹出血,重则瘫痪失明。” 郡主用力颔首,看婵夏的眼眸里多了一丝感激,接,不,是抢过银针,顺着婵夏的眼眸看过去。 婵夏的眼神盯着的那个位置虽不是死穴,戳下去也足够人疼上一阵,郡主读懂了她的疯狂暗示,对着那一处使劲戳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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