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狗官血口喷人!青州谁人不知我家阿夏温良贤淑,德艺双馨?” 陈四这与事实大相径庭的无脑吹,让于瑾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 德艺双馨...这丫头还算是靠谱。 短短数日,案情梳理的如此明了,她的确是个人才。 但温良贤淑是什么鬼? 于瑾想到她跟自己抢吃的时,豪气万分的模样了。 她距离温良贤淑相距也不算太远,也就跟孙悟空取经的距离...差不多吧。 “最直观的证据,我闺女要真养汉子,我家那二十亩良田为何还没人耕?” 陈四丢出杀手锏,二十亩良田! “陈团头不用激动,本官不会听信一面之词,你起来说话。” “大人你有所不知,我阿爹因查案过于严谨,挡了知府的路,知府把我阿爹团头的职位都撤了,我们父女俩实在是冤啊~~~~”婵夏添油加醋。 知府鼻子好悬没气歪。 不带这么不要脸的! “明明是她自己撤的陈四的团头之位,跟下官无关!” “哦?一个仵作之女,无官无品,拿什么撤?更何况,陈团头是她父亲,哪有子女撤父亲的职?” 于瑾的一番话,堵得知府无话可说,有苦难言。 “陈团头放心,若真冤枉了你,我给你恢复原职便是。” 知府委屈成一坨,到底谁才是“被冤枉”的那个? 他算看出来了,这个于公公就是站在他相好的那边说话。 “大人,你只看民女的笔记,便可知一二。那日,阿爹跟我一同给豆腐西施查验...” 婵夏把笔记翻到豆腐西施案那一页。 将当时的案情讲述一遍,瞒下她撤陈四职的那段,督主这么懂验尸之道,拿这个说服他,就是最好证据。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就因为我阿爹怀疑这不是流寇作案,想要查下去,知府就把我阿爹撤了!” 知府有心想辩驳几句,对上于瑾冷冰冰的脸,忙把头又垂下。 于瑾虽然没有亲临案件现场,但见婵夏的笔记,心里已经有了初步判断,谁是谁非一幕了然。 “大胆吴凉,该当何罪!” “公公!我真是被冤枉的,分明是她偷奸养汉,她那相好的犯下滔天大罪,为了替那个叫虎子的掩饰罪行,故意栽赃陷害我的!” 知府回答不出于瑾的灵魂发问,只能把话题往虎子身上引。 “你亲自查的虎子连环案?”于瑾不慌不忙地合上婵夏的笔记,交到她手上。 “是,一切都是下官亲力亲为...”知府硬着头皮回答。 “很好,既然是你亲力亲为查的案,那便由你诉清案情,在虎子连环案中,几名死者的致死原因。” “呃...?”这玩意谁记得住,那么长。 “死亡时间?” “死亡和身体损伤的关系?” 婵夏看着知府面如菜色,差点没笑出声来。 虽然她对督主有事儿没事儿考一下的行为,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但看他考别人,还是很爽的。 知府吭哧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谎言不攻自破。 这会天不算热,跪在地上的知府身后的衣服却被汗打透了。 “时间还早,你便在那好好想想该怎么说,这些年你犯下的诸多罪状,一一说明,我或许还能留你个全尸。” 于瑾的话让知府陷入了冰窖。 婵夏趁机给于瑾倒了杯凉茶。 “大人,这是我亲自调配的凉茶。” 毛番拓看婵夏的眼神都是忌惮且痛心疾首的——卿本佳人,奈何如此会巴结人? 他才是少爷的贴身侍卫!这些都该是他做的,这小丫头抢了他的活! 不过很快,毛番拓又有点幸灾乐祸。 小丫头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他家少爷可能是苦夏,一整天不吃不喝,这种贫民喝的凉茶,他怎么会喝——咦,他喝了? 不是一口,是一大杯,都喝了。 “我加了薄荷和甘草,清热去火,大人舟车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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