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号别墅,二楼阳台。
这一次换成赵御一脸惬意的躺在紫藤椅上,手中端着一把价值不菲的朱可心紫砂壶,哼着小曲。
在紫藤椅旁边的一个小凳子上,一脸谄媚的田老头摇着蒲扇……
“给师父说说,你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可以将裂瓷修复到那个程度?”
田老头此刻内心像是猫挠一样难受。
打死他都想不明白,三个小时而已,居然真的可以完美的将一件裂瓷器修复到那个地步。
“嗯,我记得好像之前某人说过,以后不许我再借着他的名头招摇撞骗,还让我滚来着……”
赵御微微眯着眼,一边摇晃着紫藤紫,一边慵懒的说道。
“哪能呢,师父和你开玩笑的,我这把老骨头,还指着你养老送终呢,嘿嘿!”
看看此刻的田子厚,也就很好理解赵御的脸皮为什么会那么厚了。
有这样一个师父天天熏陶,脸皮能薄到哪里去?
“是吗?”
赵御略微抬了抬眼皮子,看了一眼旁边殷勤的替他扇扇子的田子厚。
这种奇葩的师徒关系,千古难觅!
“你看看你,这话问着都多余,我孤家寡人一个,不依靠你还能依靠谁?”
“来,给师父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御直起身子,田子厚竖起耳朵。
“这……
这事情还真不能告诉你!”
竖着耳朵等了半天的田子厚,等来这么一个答案,顿时眉头一跳。
强忍着要把这个得理不饶人的瘪犊子暴打一顿的冲动,他耐心的说道:“不想说也行,只是这种事情,以后少做!”
田子厚虽然不知道赵御是如何修复瓷器的,但是却也知道,做那种事情的代价不小。
不然赵御也不会差点死在实验室。
而且要是田子厚没有记错,在两天前韩老头给他打电话说过,赵御曾经在长乐坊也昏迷过。
“要不是你逼迫我,老子吃饱了撑的去干这玩命的活?!”
听着田子厚关切的嘱咐,赵御非但不领情,而且对着老头怒目而视。
田子厚悻悻然一笑,随即摸了摸身旁放着的那件花鸟细瓷。
“都这么大年纪了,身边能有念想的东西不多,你这暴脾气,也该收敛收敛了……”
赵御的语气,如同在教育晚辈一般。
而在沈鸿荣这种大佬眼中都不敢轻易得罪的田子厚,面对赵御的训斥,却只是笑容温和的点点头。
在二楼阳台上,两人絮絮叨叨的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之后,田子厚起身准备离开。
赵御也没有挽留。
和老头一起生活了四年,虽然这九号别墅是学校专门为田老头准备的。
但是赵御还就真没有见过,这老头在这别墅中留宿过一晚!
“这几天你就呆在别墅中,至于六号线古墓的事情,等我的通知……”
田子厚起身,拍了拍赵御的肩膀说道。
“为啥?!”
一心想着去古墓扫荡的赵御,顿时激动的从紫藤椅上跳了起来。
“真以为那周礼是脓包软蛋?即便周礼是,周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田子厚嗤笑一声,盯着赵御说道。
“这几天你呆在别墅,一来,是让你多休息休息,二来,我去找人和周家好好聊聊天。
最不济,也能让周家别给你小子下阴招使绊子。”
“打住!”
赵御直接打断田子厚的话。
“事情是我招惹的,要处理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这老胳膊老腿的,去找人家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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