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自信?”秃头老者兀自惊异,“万一有人能做出来呢?”
“做出来就做出来呗!”太阿道。
“……”秃头老者。
“你能做一个簪子,让我们看看么?”短发女子道。
“当然可以了!”太阿亦借余汁铸个簪。
取之生风。
“真的没有特殊的东西!”短发女子兀自震骇,“就是这么平平常常的铸出来,就能呼风唤雨……”
“真是太神奇了!”秦氏次子由衷赞道。
“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呀?”秃头老者猛抓头皮,焦躁难安,“为什么你做出来的,跟我做出来的不一样?”
“我的簪子里,有造化!”太阿笑道。
“造化?”短发女子蹙眉,“池先生,您能说得再明白点儿么?”
“我说不明白!”太阿摆手,“你们如果有什么疑问,我建议你们找个正规的寺庙或者道观,找个法师咨询一下,也许你们能得到答案呢?”
“池先生,这个簪子,能给我们么?”秃头老者目见期待。
“当然行了,只要钱到位,区区一支簪子,小意思!”太阿道。
“……”秃头老者初觉兴奋,后见颓唐,此子竟是个死要钱。
“池先生,能不能给我们点儿优惠呀?您看,我们也是您的老顾客了!”秦氏次子笑道。
“肯定不能呀!”太阿摇头,“我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卖给你父亲的镜子,原价是八十万的,有一个问价的,我出价,只要他没买,再问,价格就翻一倍,最后才翻到六百四十万的,我这东西又不愁卖,不涨价就不错了,肯定不会降价!”
“这样呀……”秦氏次子亦觉尴尬。
“你信不信我抢了就走?”秃头老者夺了那簪,兀自偷跑。
“……”秦氏次子。
“……”短发女子。
秃头老者夺簪而去,奔逃至大门,却觉簪动,恍惚间,簪已失矣。
“我的簪子呢?”秃头老者大惊,摊手无物,自无踪也。
径返。
“怎么在你手里?”秃头老者目赤,自见太阿持簪静候,“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术?”
“抢夺他人财物,你才是妖吧?”太阿神色不善,“我好心给你们解惑,你们却抢我东西?”
“是他抢的,跟我没关系!”短发女子兀自撇清,“我跟那个老秃子不熟!”
“他是领导,我跟他虽然是上下级关系,但是我没卖身给他!”秦氏次子面红耳赤,“就是很单纯的同事关系!”
“报警吧!”太阿叹道。
亦取手机报个警。
“小子,你不会真这么不讲情面吧?”秃头老者面色难堪,“我跟你说,就算是警察来了,他也不能怎么着我!”
“王所儿……不对,老秃子,你知道这根簪子值多少钱么?五千万呀,你拿起来就跑,你都没说叫我们一声,你这是把我们留下来顶账呀?”短发女子冷笑道。
“王所儿,这回,我们是真的帮不了你了!”秦氏次子叹道。
“你们两个……叛徒!”秃头老者气急,“你们是可耻的背叛者!”
“你是可耻的抢劫犯!”短发女子冷声道。
“王所儿,你放心吧,我们会给池先生作证的!你就是抢人家东西!”秦氏次子道。
“……”秃头老者。
须臾。
警车亦至。
“我说你怎么回事儿呀?一天天的这么多事儿!”亦见女警径入。
“这不怪我,是这个老头儿抢我东西!”太阿笑道。
“抢你啥了?”女警问。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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