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童谣乱政
凄冷的阳光照在建康城冰冷的街道上,城里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一点生气,路上行人都悄无声息,东张西望的缓步前行,街道两旁的商家大多都没有开门,而只有少数的几个商家开门做生意,可完全听不到一点点的叫卖声,到处都透着诡异与死寂,只是偶尔会听到孩童唱着歌谣:“建康宫,传旨队。头儿掉,身儿跑。不见棺材不见碑,只剩血色泪儿趟。”鬼魅般的歌谣声,在建康城的上空挥之不去。与之相反的则是建康城门口,挤满了出城的百姓,熙熙攘攘的裹着大包小包,扶老携幼叫嚷着要出城去。
此时建康宫里正值早朝时分。
“今日各位皆无本奏?无本便退朝了。”司马元显看着殿下交头接耳的大臣们,高声说道。
大臣们面面相觑,皆面露难色不知所措,正在此时从殿外跑进一个黄门卫士高声禀报道:“禀报陛下,现在建康城四门皆被百姓堵得水泄不通,城外商队难以入城,城内的百姓难以出城,守门将军不知如何是好,特来请示陛下。”
司马元显听到禀报心生疑虑,质问道:“怎么回事,怎么百姓都堵在城门口了?”
“这……”黄门卫士不知所措的东张西望。
“快说!”司马元显大声呵斥道。
“因为一首童谣。”卫士见司马元显面有怒色,吓得脱口而出。
“恩?”司马元显的不解的问道,“什么童谣?”
孔安国走出朝班奏道:“禀陛下、丞相,是近日城内盛传的一首童谣,不知陛下、丞相想不想听一听?”
司马元显听了孔安国的奏报,一皱眉头不耐烦的道:“快说,什么童谣!”
“宫外孩童传唱的童谣是这样的‘建康宫,传旨队。头儿掉,身儿跑。不见棺材不见碑,只剩血色泪儿趟。’”孔安国奏报道。
司马元显听到童谣,心中大惊,而晋安帝听了这个童谣,也不顾身份,“哇”的大叫一声,浑身颤抖着躲在了龙椅了后面,孔安国见状都赶忙跪倒在地,叩头道:“陛下息怒,是臣言语不当,让陛下受惊了。”
“无……无……妨,孔……孔爱卿,平……平身。”晋安帝扒着龙椅的椅背,颤抖着说。
司马元显不屑的看了一眼躲在龙椅后面的晋安帝,轻声催促道:“陛下,当着满朝大臣,成何体统,快出来坐回龙椅上。”
“朕……朕不出去,不……不去。”晋安帝蜷缩在龙椅后面全身颤抖的道。
司马元显见状赶忙向晋安帝身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心领神会,走到龙椅后面,把晋安帝驾了出来,摁到了龙椅上。
“吏部尚书何在?”司马元显高声问道。
“臣史云海在。”史云海走出朝班,跪拜道。
“这维护京城治安乃吏部之责,那你说说,这事该如何办啊?”司马元显笑着问道。
“这……这……”史云海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你已经是吏部尚书了,应该学会处理紧急状况,你说说现在这种情况该如何办?”司马元显笑着说道。
“这……”史云海还是支支吾吾的,一脸难色的看了看身边的孔安国又看看了朝堂上的司马元显。
“快说!”司马元显没有耐心了,高声喝道:“你要再不说我就治你个藐视朝堂之罪!”
史云海见状,吓得赶忙说道:“臣以为应该封锁四门,只准进不准出。”
司马元显笑着点点头问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史云海支支吾吾的想了半天才张嘴说道:“然后全城搜捕传出童谣之人,绳之以法。”说着史云海偷偷的瞄了一眼司马元显。
“好,就按吏部尚书这么办。”司马元显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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