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楼魔法协会的会议厅,古都几乎所有的大佬此刻都聚集在了这里。除此之外,整栋楼里再也没有一个中阶以上的魔法师,因为其他人,此刻都已经站在了城楼上,或者进行着疏散工作。
情况已经到了极为危急的时刻了!
“祝蒙,你让一个小家伙干这种事情?你是不是疯了?人心本就够恐慌的,你还想让事情变得更复杂吗?你怎么就能确定黑教廷一定在古都!”
其中一位高层站了出来,十分愤怒的盯着祝蒙。
“现在我们没有犹豫的机会,我之所以同意他这么做,就知道你们之中肯定有人会反对。
我也不敢保证黑教廷一定就藏在古都,我更不愿意相信各位同僚之中有人是假扮的!但形势不能再坏下去了,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古都难道要成为下一个博城吗?”
祝蒙的话说得慷慨激昂,句句扎心!这的确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期!
“既然那小家伙知道谁是撒朗,干嘛不直接说出来呢?”另一位高层情绪比较缓和,淡淡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知道谁是?但现在我认为就算他知道,不说出来也是最好的选择。我们的敌人不仅仅只是一个撒朗。
我们现在缺的是时间,没有机会将古都中所有的黑教廷人员全部找出来!恐怕也只有通过这种方法了如果真的说出来了,到时候狗急跳墙内城如今聚集了如此之多的普通民众,你们有没有想过情况会变得有多糟!”祝蒙面色十分的痛苦,他甚至不敢想象在内外双重压力之下,古都真的可以撑下去吗?
众人皆是点了点头,撒朗并不是最关键的,如果真的在他们其中,调查起来也是相当的花时间。古都之外的麻烦还没解除,现在高层要是出现了内斗那么底下可就是真的乱了!
祝蒙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脸色,妄图从其中找出破绽。实际上他还有一点没说,就是他派人出去探查各大水源地。
谁也不能保证撒朗是不是有和黑教廷成员的联系方法,所以这是他故意没说出来的。
沈明坐在北城区一所学校的操场正中央,手里拎着一壶酒,脸色有些微红,脸上却古怪的洋溢着笑容。
也不知道有什么可开心的,但是这让人感觉是发自内心的笑。而且沈明的脸上仿佛是突然长起的胡茬,看上去极为的沧桑,仿佛是个中年大叔。
更加让人难以理解的是,沈明的背后还抵着一把唐刀,寒光四射!一个魔法师,为什么要拿着一把看上去连魔具都不是的唐刀呢?
“打工人打工魂!你是老大,你说了算,你让我杀人就杀人!哈哈果然还是真的酒好喝啊!比精神世界靠精神之力造出来的酒好喝多了!”
沈明一边喝着酒,还一边说着许多莫名其妙的话。
喝完最后一滴酒,沈明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手也终于握在了刀柄上,只不过看上去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满脸傻笑的他根本不像能把刀拔起来的样子。
“哟呵,来客人了!那是得好好招待一下!”
沈明晃了晃脑袋,似乎看到有着十几道黑影,向着自己快速袭来。
手中的唐刀在此刻突然发出了闪耀的黄光,沈明的目光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一道恐怖的刀气随手挥出,泥土如同海浪一般翻涌,层层卷起。
鲜血伴随着泥土将尸体掩埋,仅仅是一瞬间,战斗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潮湿的空气中飘扬着血腥味和泥土的味道,而沈明确好像完全不在乎一样,反而是看了看刀尖处消失的黄光。
“我说老大,你怎么就快乐不起来呢?就一刀就消耗了1/10的力量。”
沈明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另一边的街道上,一群黑衣人行动迅速,却突然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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