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心思管别人,你这跋扈性格要是不改,在官场上可是要吃大亏的。要是没人帮你,迟早有一天你会害了自己。不过话说回来,当初选章家也是勉为其难,如今的话,或许正好抽身。再等半年,你金榜提名后,不少官员也会回京述职,那时候再打听打听,或许真有佳偶。”杜父抬头看着窗户说道。
“爹,这事儿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杜樊川优哉游哉。
“你要是能改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脾气,你爹自己不会急了。”杜父没好气道。这臭小子在自己面前都这样,更不用说在那些同辈面前会是什么样了。这样想想,能让自己儿子喜欢的那个景然……是什么克明来着,想来不是池中之物。
“臭小子,你和这个景然……克明,相处的怎么样?”杜父问道。
“一般般,你都受不了我,何况他呢。”杜樊川脸上竟然有得意之色。
“看你这神情不像,应该是他也欣赏你的才华。不过人家谦谦君子,不会跟着你胡闹。”杜父猜测。
“差不多吧。”
“那就好,这次章家小姐出事儿又回来了,这个人心里肯定静不下来,你去安慰安慰他,帮帮他,尽一个朋友的心。”杜父安排道。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杜樊川一拍手,随后又懊恼道,“可是我不知道他具体住哪啊,只知道他是太府的学生。对了,去左府,他应该借宿在左府。爹,我去准备了。”
话音刚落,杜樊川就跑了。
“这个臭小子。”杜父摇摇头。唉,儿子大了不由爹啊。希望他能多交几个益友。既然他不喜欢章家小姐的话,自己也没必要执拗,再物色物色,或许还有更好的。
慈念师傅正很郁闷地和高克明说着:“三本典籍啊,我瞧着都心疼,就这么全烧成灰了。唉!这样也就罢了,但是人家的三本经书那是分毫没着,只是落了点灰罢了。你说,这让我们修道之人脸上怎么挂得住!”
“听过真金不怕火炼,还没听过真经不怕火炼的。您确定他们烧得是同一本经书?会不会是用了什么把戏,就像市井里换银子金子那些人。只是一个转手,真银子就变成假银子了?”高克明猜测。
“不可能,众目睽睽,大家都瞧见他把经书丢在里边了。而且之后是用火钳夹出来的,摆放到桌上,这过程连遮挡都没有,不止一双眼睛盯着他,怎么换?”慈念师傅说道。
“旁门左道多了去,有些您可能听都没听过。这么说吧,您信不信,我出街上去,用五文钱给您换三两银子回来?”高克明大言不惭。
“我不信。”慈念师傅摇头。
“要不是这事儿有损道德,我现在就带您上街,让您瞧瞧这比摄魂术还厉害的骗术。”高克明不满道。
“还真能比摄魂术厉害?”慈念师傅脸上带着讥笑。
“别说这个,前些天在街上,我还瞧见了一个会隐身术的。”高克明怡然地端起茶碗。
“隐身术?讲一讲可好?”慈念师傅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西市那边有个巷子,里边有不少摆摊换钱的,你知道吧。”高克明放下茶碗,“前两天我正在那附近吃饭。就见一个木匠打扮的过来,问人说某某的桌柜是不是这个。旁边的人说是。然后他瞧了瞧那张破桌柜,骂骂咧咧,说烂成这样没法给他修理。骂完之后,叹口气背上桌子说要去店里修,然后就走了。”
慈念等了一会,瞪大眼瞧着高克明:“完了?”
“隐身术是完了,但故事没有。过了一会儿,那个某某就来了,找不见自己的桌柜,当下就急了。众人问他不是让人去修了吗?他矢口否认,这时候大家才明白,原来刚才被骗了。”高克明笑呵呵道。
“抛去品德不说,这真是精妙,隐身术也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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