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多银子!”
“郡主不是让你们跟着吗?爷平日里都去哪儿,她能不知道?!哪会这点银子都不给!?”
“世子,郡主真没给银子。”
“这怎么可能!不会你们两头蒙吧!郡主的银子收着,这边儿让爷花!”刘非一脸的不相信。
“世子莫冤枉属下!属下从不做这样的事。属下的账,您也一起结吧!”
刘非仰天一笑“你们吃爷的喝爷的,如今泡小倌还得爷出银子。是爷疯了还是你们疯了?”
那几个人不服还想说什么。
秋先生说“几位闪开些,别在我这门口闹!”
“闹怎么了!不给银子我们照样进!”护卫开始耍横了。
他们是最近刚换的一批人,四川刚调来的。
秋先生感觉好笑,打了个呼哨,几名手持狼牙棒的彪形大汉突然出现,一脸兴奋,跃跃欲试的想动手。
这时,楼上有个白衣人影一晃,一个略带沙哑的嗓音,轻柔的叫着“您还不进来!?”
刘非一听,浑身酥了,哪里还顾别的,连忙说“来了来了!”一溜烟的跑了进去,大胖子也跟在后面跑了。
那几个人看着眼前的打手,到底不敢动。只得在路边的小摊上坐着,喝茶生气!
进到屋里,刘非冷哼一声,坐下。
那胖子,也没了刚才一脸贱笑。轻手轻脚的给刘非倒了杯水。
漂亮的白衣少年,给刘非行过礼,自顾自的弹起琴来。
“打听清楚了吗?”刘非问那马胖子。
“这位陈之珊小姐,是去年年前,刚跟父亲从西北调进京的。父亲陈襄若,本是个小官儿,偶然得到了皇上器重,现在官运亨通。陈姑娘的亲姑姑,嫁给定南侯世子。陈姑娘有一个姐姐已经定婚,还有个哥哥,一个弟弟。陈姑娘的表姐赵宜,是侯府的大小姐,去年秋猎时,差点掉下马,然后没过多少日子,赵家世子据说受了伤,但也没什么消息传出来。前些日子,赵世子,从我们寒山营买了几个女护卫,陈姑娘身边那个丫头,就是个女护卫!”
刘非吃一惊“寒山营里出来的?手笔不小嘛。那,那应该是你师妹了?”
“是,但属下并不认识她。。。。惭愧,要不是这回调查,属下都没发现,她竟然是个高手。”
“哦。。。。呵呵,你们寒山营惯会弄这些!想当初,我瞧着你这胖身子,哪会想到你身轻如燕呢!”
马黄嘿嘿的笑着。
“她身边有这样的高手,那天,还让那个贱人那么欺负。。。。还,打扮成我妹妹的样子。她想干什么?”
“您是说陈姑娘是按郡主那样打扮的?”
“对。我画。。。。”他突然想起来,前些日子,他翻妹妹和母亲的画的时候,有一张画的次序颠倒了,他疑惑了一下,以为是上次放错位置了呢。
难道是,那个护卫在我府里把画偷出去,陈小姐看到过?
那,侯府的局,是陈小姐故意设计的?
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激动的差点叫出来。
“可她,为什么?”
刘非长得并不好看,甚至有些丑。这个时候,他眼睛迷茫,突然又有了些神采,倒显得英气起来。
“不管她是为什么!呵呵!好啊!这么多年,身边总算有人,跟我一个心思了。”
马黄暗想,嗯,对,我不是人!
跟你鞍前马后的,我不是人!
哼!等助你成事。
我拿着大笔银子,扭头就走,再也不回来。。。。
“主子。。。”
“你去。。。”他凑在他耳边嘀咕起来。
————侯爷生日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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